入塔丽丝内心深处。“知道姐姐你这样激动,是因为你并不想阿萨大哥死,甚至你宁愿自己手被砍也不愿意他被砍,你也很喜欢阿萨大哥吧。”
“但是你最后做出那样选择。相信姐姐你定有不得不那样选择理由,只是希望姐姐你把那理由告诉。那……是不是和阿萨大哥拿着那个剑柄有关系?还有他说过他自己所有那些力量关系?”
“你……怎知道?”塔丽丝呆看着艾依梅。
“就凭跟着阿萨大哥这久,知道他那多秘密,这些也不难猜吧。只是其中详细并不清楚,希望姐姐你告诉。想是有权利知道,因为他是大哥……”艾依梅深深吸口气。“而你是姐姐……你们是唯亲人。但是你们都会因为这个原因死。知道阿萨大哥死,你也会去死……”
后退几步,塔丽丝颓然坐下。艾依梅话下下地敲进她心头,再把那些让她激动让她愤怒源泉下下扯出来,剩下全是酸楚苦涩空虚感。她低头看着地面,喃喃说:“已经不是谁想不想谁死问题。谁想都没有办法,因为他必须死……必须这样选择。”
“为什?为什必须这样选择?”
“因为……”那个词到嘴边,塔丽丝却说不出来。这个以前她直挂在嘴边,奉为圭壁信条词,突然说不出来。
以前是作为信仰,作为高高在上可以审判切天堂之光,所以可以毫无顾忌地大声说出来。但是当它成为种沉甸甸,沉得几乎让人无法负担真实责任,真实选择,带上太多无奈和酸楚苦涩之后,就说不出来。
欲说还休不止是愁,其实真实东西大多如此,越能说得天花乱坠人越是不解。解是已经无法说出也不想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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