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暗自叹口气。原来女人们通常表现出坚强只不过是因为心中有着依靠和信仰。信仰可以让人坚强,甚至可以压抑住任何感情,支撑人精神,但是旦崩溃,人就软弱得什也不是。早在逃出光辉城堡之时,看到塔丽丝面对转化为尸巫艾依梅后反应,阿萨就已经明白。
塔丽丝抹抹脸上眼泪,阿萨看见那只断手。他清楚地记得那是帮他挡下剑而断。
“世事本来就无所谓对错。做过,无论结果如何都要自己承担。没
萨看着她问。他看得出她心情很不对劲。
“不知道,真不知道。”突然之间塔丽丝声音就开始哽咽起来。“真不知道什是对,什是错。到底谁才是对,谁才是错……”
吃惊反而是阿萨。从刚认识她开始,女神殿骑士单枪匹马杀进盗贼巢穴杀得血肉横飞人头乱滚,后来直以来她都表现得简直比男人更彪悍,甚至如果不是某方面原因,他几乎就把她当做男人看。
“在光辉城堡陷落之后,其实兰斯洛特老师是让跟着你。他……他……说,如果有机会话,让和你……和你……”塔丽丝脸红到极点,不过其中却至少有半是愤怒原因。“他说这样你多半就不会逃跑。”
“还真是个好办法。”阿萨苦笑。虽然塔丽丝没说出来,但是什意思阿萨也清楚。
“你……”塔丽丝差点跳起来。“是绝对不会做。”
“放心吧,你要做也不做。”阿萨回答。
塔丽丝突然站定看着他,眼中居然有泪光。“你怎……那你在尼根时候怎又……”
“那时候有点失控,真对不起你。”阿萨看着塔丽丝眼睛,很郑重地说。“对不起。”
“老师怎能让做这种事?这种只有最肮脏政客最邪恶异教徒才会去做事?在成为神殿骑士时候,就发誓身体和生命都全部奉献给天主,老师他却……还有你,艾依梅妹妹半是因为你,半是因为老师和陛下计划才死。陛下还命令塔米克去低语之森那样去屠杀精灵,但是最后现在那些精灵居然又和陛下联盟,这到底是怎回事?陛下和老师这样还能算是好人,还能算是正义吗?而你这样坏人,最后偏偏还能当个伟大救世主样角色。你们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谁来告诉,直以来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以前是那样相信东西到最后都是什都没有,什都不是?”塔丽丝已经有些声嘶力竭,眼泪早已流得满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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