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暖玉做的,放在裡面对你有好处,你就别费气力了。”李玿捏捏他的脸,施过法解开他身体限制,秦濯反射性想踢他,腿一动就觉得股间痛得不行,些微动作便带动那异物在体内滑动,连伸直腿都难,又怎麽能踢著他?
“呵呵,真是张牙舞爪的小娃儿。师兄我就不和你多说了,你先在这裡头泡泡吧。”
说罢李玿顿了顿,忍不住加了句:“记住,我这可是为你好,你若挨过去了自有仙家福气,过不去便是花泥材料,懂麽?”
秦濯努力瞪他,李玿笑了笑便走了,只剩那秦濯一个人泡在水裡,前后堵著,难受非常。
没过多久,他就觉得不知是这池水太热还是玉势上添了东西,前头那寒凉的栓子还冷彻入骨,后面温热的玉势却渐渐越来越热,最后「活」了过来似地彷彿真人那活儿般脉动著,引得前面再冷也一点点硬了起来。
管倒灌入内。
泉水温热,秦濯惊得接连叫嚷却无人理会,直到腹胀如要临盆孕妇,他也再叫不出声了,身体软绵地任人摆佈。
他强忍痛苦,到神智接近昏迷,才听见那李玿开口:“行了,放吧。”
再一捏诀,水流带著体温与体内葬物一涌而出,此般屈辱之事就算他有著成年人的心态也无法面对,秦濯闭上眼不愿看身下光景,喉间难免呜咽几声。
一次未够,两名浣奴又洗了好几次,直到他两腿间唯有股股清水流出才把人解下来,按李玿吩咐把人锁到玉骨壁上。
“唔…什麽鬼…”秦濯骂道。
他慌乱地看了看四周,这所谓的剔玉池人是真少,除了池裡他们三个神智不清的受害者,便剩三名浣奴远远看守,无人供他求
此时秦濯神智已渐昏沉,被人锁上玉壁时浑身疼痛无力,待到感觉好些后抬头一看,才发觉相隔不远便是那名被锁女子。那女子原来未曾昏迷,只是眼神迷乱,一派昏沉模样,时而抽搐不知在忍耐什麽,只怕也是和他同样遭遇。
粗略一看,那少女也仅年方十三四岁,他们这麽做就是在犯罪!这鬼地方哪裡是什麽仙家道教?明明白白就是邪魔之处!
“娃儿,你在想些什麽?可怜她麽?”
正想著,原本以为已然离去的李玿去而复返,他手裡拿了根不粗不细的玉势,未等秦濯回答便抬起他一条腿,玉势技巧地往腿间小穴一插。
“啊………”秦濯声音沙哑地叫了一声,拼命喘气,刚被彻底清洗过的内壁酸楚疼痛,他努力聚集力气要挤出那玉势,试了几次只觉异物纹风不动,方知恐怕也如他下身锁龙栓一样被施了妖法,非法诀不能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