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人依次看另个装货轿子,待看到秦濯这边时只在纱帐外看两眼,喊道:“裡面那位秦师弟,你还好吗?”
此时秦濯下身还和白狐相连中,他紧张得后穴直缩,声音都有些发颤:“好…很好。”白狐被夹得后腿踢踢,当场觉自己真是太温和,就该把他操死个十来次方能解这般挑弄!
不过秦濯确实虚弱,那门人刚修练完,也不觉得秦濯声音有何问题,见他无恙转身便走。他走,秦濯就眼皮打架倒地要睡。
白狐脱身出来时他已睡沉。它伸舌舔过自己与秦濯下身,盯会那个饱含自己精液销魂肉穴,又看秦濯睡容几眼,头也不回地跑下轿子去也。
小秦:这又是什麽待遇?又不是穿越到某宫斗剧,还得卷成春卷送进寝室……
抽不出来。
上次射罢他就濒死昏迷,哪裡知道还有这回事?秦濯头次尝得兽类异处,才想起狐狸是犬科种,而狗嘛…公狗跟母狗确实交尾后难以分开,他还是在街头见过。
想到这点,秦濯脸色阵红阵白,时觉得自己竟然鬼迷心窍当母狗,时又怨白狐不知好歹,怎也应该在射之前抽出去,便不会卡在裡面……他后穴被胀得生痛,又紧张又羞愤,但回头看见那白狐副无所谓样子偎在自己腰上,也只能哀叹声又躺下去。
那物还是热度惊人,埋在体内微微跳动著,胀得紧要,而且股股狐精还在往外流,只是力度要比方才小些……不知是否心理作用,秦濯甚至感觉肠内精液温热,整个人都暖洋洋,舒服极。
白狐没压著他,它稍稍错开点,侧躺在他腰旁,眯著狭长兽目盯著秦濯背梁。秦濯正忙著胡思乱想,未有为意白狐目光,亦不知道背上那幅他自己未曾见过百华图已浮现出来,两片单薄藤蔓叶子浮现出来轻轻摇摆,叶片间抽出花梗,吐露出枚孤伶伶花芽,乍看也不过是个小点罢。
符情儿:就你这菜鸟穿去宫斗只怕不出三天凉凉,再说春卷有什麽不好!打开就能吃啊!
小秦:……小盆友你又是哪位?
符情
狐狸看得有趣,伸舌舔舔那叶片。
“痒…”秦濯轻喃声,声音骚得听就是情事刚罢。
白狐眯起眼睛,有些后悔刚才射得太早,不知这人被干得死去活来、背上繁花绽放时会是何等艳色。
这想,它忽然心痒痒,有点附诸于行。
比起脚步声靠近,有门人来察看货物…秦濯连忙扯起白绢把白狐往怀裡裹,叮嘱:“你可千万别动,个废人保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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