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人身,你较喜欢那狐狸麽?”兽主笑问,秦濯急欲否认,却无法解释为何后穴正吃著狐狸那物。
何况他刚才才为白狐做过口活。
似是极为羞耻,秦濯咬咬牙,还是眼闭,张开嘴点点把兽主那物含入唇舌之间。
男人那物确是与公兽不同,方入口便直滑喉间,兽主腰挺,秦濯瞪大眼睛呕吐之意大作,他试图甩开嘴裡异物,被兽主捏住脸颊无法动弹,差点呛死自己。
秦濯满眼满脸都是呛出来泪水,唾液被刺激满溢,还得强忍著不咬上去……待终于稍微适应后,他点点将嘴裡液体混合著腥膻气味吞下去。他吞得辛苦,那兽主却极为满意他喉间吞噬刺激,过得片刻竟在他口中操弄起来。
个冷颤,惶恐地摇摇头。
“嗯?不够爽?”
“不!”他急道,知道自己说错话又道:“不是!是说…够…小够……”
男人笑起来,他声音极好,光是低笑亦悦耳得如琴弦颤动,秦濯听得脸红耳赤有些酥麻,未及反应便见这人竟然低头去咬他乳尖,将那肿胀乳尖在他口中滑过,连同上面蹭上*液被裹进舌底,又被吐出以舌尖反复挑拨,复又狠狠吸啜,熟练得如情场好手。
秦濯下身被巨物堵著早已受不住那隐约快感,哪敌得过他这般戏弄?他又心虚又耻于开口,无论如何也不敢阻止他,被逼急只得哭著求饶:“请…请饶…饶……”
原本就不谙此道,秦濯被弄得昏头转向,感觉自己像个肉套子般被上下堵得严严实实,点办法也没有。他不敢猜测兽主残忍手段,试图像在那剔玉池般忍过去算数,即使两唇被蹭得痛麻,喉咙被顶得生痛也努力不让牙齿去触痛那玩意,只求不要死得太不痛快。
过阵子,那狐忽地轻叫声,
“饶你?”
“……不该……这…这般…与……”
他说得极为艰难,眼泪直流,偏偏眼裡满是倔强,下面话久久未能出口。
那疑似兽主男人看他看,不待他说完两腿跨,将自己塞进白狐与秦濯之间缝隙,将个大白狐挤开来。他解开裤头,那己勃阳物啪地打在秦濯脸上,仍旧温文尔雅地道:“那便请君为吹箫。”
秦濯脸都白,兽主这物不比白狐巨大,却也较常人大上三分。他以前只在厕所裡观摩过其他男人「兄弟」,如今这根充满雄性气息粗长肉物拍在他脸颊上轻蹭,冠部时而顶在他唇上时而滑开,明明白白地是在调戏…秦濯皱起眉,心裡不想轻易从他,亦抵不住被此般狎玩,满脸屈辱地捌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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