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释似笑非笑地用指沿拨拨那两粒小小红豆,古怪地道:“吸它?有谁吸过这裡吗?”
秦濯心底留著丝清明,闻言不觉好笑,这人强迫他几次竟还关心这种问题……念头转瞬而过,快感鞭挞得他欲仙欲死,他喉咙裡咕哝几声,不甚在乎地虚弱道:“除你以外便……只得那两次……从前学心法时……”
都是些不好回忆罢。
秦濯不欲多说,此时他只觉胸前两点痒得紧要,明释不肯慰藉那处,情急下他想起这具身躯尚很年轻,正好利用,便老脸抹撒娇道:“主人痒…你真不吸吸它吗?”
明释和白狐起看到那饱满小屁股扭扭,接著就是阵收紧。
那股翻山倒海般羞耻感直轰进他头脑深处,秦濯为自己改变感到不可思义,同时也为身体源源不绝实实在在欢愉无法自拔,想要更多,还想要更多更多…
这种变化实在不可理喻,可它却是现实,是就在眼前发生真实。
“操…操死罢……”秦濯小声地喃喃著,他只是下意识自嘲,没想到明释和白狐都把他这声低唸听过去。
屁股裡肉根似乎又大三分,插得穴口越发软绵,秦濯昂起脖子,从喉咙深处溢出几声惊呼,扭著腰索性放鬆双腿享受起来,之后他那呻吟便轻快甜腻多,若是早些日子这般学吟技,起码能让那红娘子打个及格分。
“好烫…啊啊啊…肉棒好烫……”秦濯体内暖流转得越快,快感越发清晰,眼神便越是迷离,两颊泛红,翘著根射不出肉物,缀著眼泪表情又纯又骚。
此前关于秦濯在黑圣天裡事明释从未深思,也无甚感想,此刻偏偏有些莫由来不快…但自家
明释瞧得高兴,将他抱更紧些,手指去挑揉那胸前两粒粉珠儿,白狐见状亦帮衬著去舔他脖颈乳头,人狐合作无间,每每刷过敏感之处都能引起秦濯连串叠高浪叫。
“这裡可揉得你舒服?”
耳边男人声音依然从容柔和,秦濯被他们操得晃晃,闻言顺著暗示低头望去,正看见自己两乳正被男人恶劣地捏在指间挤弄,上面全是狐狸舔出来水光,少有人碰触乳头被玩成种珊红色,那硬挺微肿模样,若再配上个牙印便完美。
他这般想著连自己都吓跳,偏偏回忆起当初那李玿趁他学习心法佔便宜时,总喜欢边猥亵他胸口边抽拔下身玉势行为,神使鬼差地哼哼几声神态痴迷地求道:“请…请主人吸吸它罢…啊——”
忽然声尖叫,原来是下方捣弄著两根巨物突然顶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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