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打量时它还忘记翻回来,也忘记闭上自己小嘴巴,小小白玉牙粒间敞著粉色截软舌,白肚皮上细长绒毛随著喘气起伏,那副傻呼呼模样怎麽看都会让人想到小狗之类东西。
秦濯好笑之馀有些无奈,蹲身将牠抱起来好好放回草地上,又揉揉脑袋,柔声道:“可小心看路罢。”
狐崽歪歪头,尖声嗷呜声,又跳到秦濯腿上,两爪扒住秦濯袴裤扯,差点要将那单薄布料挠下来。
它这麽叫,另四隻也总算发现
这种不科学东西都有,想必这裡竹子也不定是开花死那种……
脑子裡想著竹米来头,秦濯毫不客气地坐下拿起餐具——个竹子削小匙,开始吃这竹米。
匙入口,秦濯眼睛就亮起来,迅速挖第二匙,恨不得粒粒地去嚐,好让那糯香、清甜味道更仔细地在舌尖绽放。
他吃满心幸福,眉眼都弯起来,通体神清气爽…然而碗实在太小,几匙吃光,秦濯竟然有种失落感觉。他扒乾淨后不死心地瞧清楚碗壁上确实黏上漏网之鱼,才不情不愿放下碗,砸下嘴又把竹匙含回嘴裡,贪恋那上面最后点滋味。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声异响,似是有兽鸣,又像是什麽有人在屋外贴牆擦过般。
秦濯顿时紧张起来,放下匙子起身:“谁?”他提高声音唤道,不见有人回应,侧耳听会,只听见些细碎声响,即刻联想到那白狐。
想到可能是隻大白狐,秦濯有些尴尬又有些安心地吁口气,然而等他走出去看,却惊讶地发现——狐狸倒是狐狸,不过是五隻幼小赤狐,不是他所想那隻大白狐。
小小五隻狐狸生得精灵可爱,埋头在屋根草堆裡嘻戏玩闹著,发出幼崽得有碎声尖鸣,毛绒绒几个小脑袋都沾上草屑,淘气得逗人喜爱。秦濯不由得笑,仔细看牠们,五隻赤狐幼崽都是四足沾墨棕黄兽目,除此之后身上均是橘红火红狐毛,打闹间长吻咬来啃去却伤不到人,不小心便滚成团,端是惹人发笑。
只是这五隻小狐狸是怎麽来到谷底呢?秦濯狐疑,下来此处入口足有三十米高,他从不怀疑明释能像红娘子、青竹修士样高来高去,但五隻狐狸崽子…莫非谷底有秘道?
这麽想,秦濯心脏砰砰跳快许多…他还没想出些什麽,忽起腿上痒,秦濯低头看去,却是有隻狐崽子滚著滚著脑袋磕到秦濯赤足上,翻个四脚朝天。那狐崽豆大眼睛往上瞧半会,才好像终于发现这裡站个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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