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打个滚,身上尚有点酸痛,思量著是不是该继续睡到天亮。然而他实在是睡太足,翻来覆去会毫无睡意,便起来著装决定修炼阵子,说不准就能继续睡下去。
正是此时,他听见外面传来些动静。
初时他还以为又有人带著幼兽崽子来这「托儿所」,或是明释在外头干些什麽,便推门出去看…此处无有灯火,这夜正好是残月多云,凭他刚修炼目力只看见那些竹林大树隐约影子,秦濯眯著眼看半会也不见有他以为人,也没听见兽类声响。
难道听错?
他狐疑地瞧著四周,总觉得哪裡不对劲。
痉挛地射第三次。明释拍记那白嫩屁股,念在他今日「虚补」过度,抽出来射在他臀上。
他完事可白狐未完,那公狐挺著个腰凶猛地把秦濯干得翻白眼,又溢点稀薄液体,才撤出来射在秦濯前腹,把他从胸口到肚子都喷满……
秦濯浑身无力,眼神飘忽地盯著白狐胯下那具凶器,就怕它又「持械行凶」。这看可不得,他还是第次看见白狐完事后胀大「球茎」,粗看那玩意竟然足有男人拳头大,比那团囊袋可能还大上三分,连著小炮般兽类异根,他真无法想像自己是如何三番四次把它吃下去。
他不自觉摸摸尚大张著腿间,那处地方未有伤口,但光凭摸,便感觉穴口被操得大开,两指併入都绰绰有馀,裡裡外外满是黏液,浪要命。
大约是真被干有点习惯,秦濯浑身酥麻鬆软,四周太冷,他也没力气想东想西,打个呵欠哑著嗓子问明释:“们回去睡觉吗?”
也实在是秦濯太掉以轻心——他在陈家村时身无长物,家住在林子边缘,整片村子都没件值钱东西,提防宵小这件事还没提防野兽个零头来重要。待到黑圣天更不可能有小贼这种生物,怕是刚闯进来就要被那群令人发指修士逮去吞。
这便导致秦濯脑子裡没留下什麽「闯入者」、「贼人」之类概念,全然没有发现黑暗处有两双明亮眼睛正盯著自己。
明释:看来你已经不够敬重嗯?
小秦
明释已是派衣冠整齐模样,闻言颇有兴味地打量他,探手按住他后腰点,过片刻道:“可。此次多亏百华图助你不少,不然你怕是早就烧坏身子,下次可千万不能再犯。”
不知道自己有多好运人睡眼朦胧地瞧他眼,头点到半便睡著。
………………
………
夜风徐徐,这天秦濯睡有些早,起来时正是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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