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令乍看只是好看,其实裡裡外外砌入多重阵纹,不是随便可以冒认。两门人神识扫立即将此令奉还,也不再提秦濯事,恭敬道:“两位要见宗主,直上主殿便是。”
“如此……谢过两位。”
秦濯便略有忐忑地入塔。
上次他在这裡可是吃不少苦头,现下进来免不有些畏缩害怕,怕那美得像个花妖般宗主又搞出些什麽——他可忘不正是宗主许可他才被当作庆礼送到兽王宗去。
时值夕阳西沉,楼灯光昏暗,不见那「松先生」,秦濯跟著白狐往上走,见上面还有人流连,约是见他面生又年轻,竟有个好客师姐笑道:“哎呀,你也是来渡闻香夜麽?竟然还自带枕头。”
觉得不能怪他,明释对白狐态度如此怪,也和他对分身术态度不同,而白狐对他也和明释略不样,其动态又不似分身之虚幻,难怪他没去往那方向想。
现在想想,白狐确是常常消失,但明释想它出现便会即时出现,两人配合从不开口,有著微妙默契,如同体。
他早该想到!
不不不…贺剑君不是说他有难处麽?想必内裡有些原因,还有这两父子姓氏不同……打住打住,这个不能深思,会要人命。
幸好白狐足够快,在秦濯还没想完「明释会不会觉得在饲兽谷时傻呼呼」前便将他叼到宗主塔前。
秦濯不晓得她在说什麽,想想刚才守门弟子态度,估莫这令牌身份颇高,便仗
依旧是那座石塔,依旧是两名守门者,不过这次换男女。秦濯没见过这两人,正觉发愁,那两人已迎上前来,人道:“来客何人?”另人拱手:“可是兽王宗兽尊?”
这两句话都是朝著白狐说,两人只略觉古怪瞧秦濯眼便不理他。秦濯从未听过白狐口吐人言,迟疑瞬还是上前主动揽下:“小子秦濯,敢问两位能否准们见宗主面?”
他这问那两人反倒瞪目戒备起来,薄纱衣裙下银链闪烁叮叮噹噹乱响,也不知夹多少东西。
那男修先叱道:“你这师弟是何人名下?如此不识礼数?等等…你铐子呢?两本以为你是黑圣天门人只不过穿著古怪些,难道你竟是冒充师弟……”
话未说完,白狐忽然从绣袋中叼出物掷向两人,两人未觉危险随手摄,惊道:“牡丹令!”原来那竟是块巴掌大牡丹花玛瑙玉牌,其花栩栩如生,未及开尽,玛瑙质地细腻,花瓣飘著橙橘薄红,层层叠叠渗开去,花芯细看隐约有个影子,竟是半个狼头从花芯处半遮半掩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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