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出,他忽然想起在「幻觉」中也说过这话,之后就被…秦濯紧张地瞧著白狐脸色,见它未有恼怒,心裡又开始痒痒,讨好地凑过去揉揉白狐耳朵撒娇:“主人你别生气啦,…真不是故意…啊——”竟是白狐起身,爪将他按在身下。
秦濯急
把玩,瞧见他目光走近来,邪笑道:“你说若是将这花朵插入你阳物裡,岂不是「箫上开花、有靡靡之音」,端是风雅无双?”
什麽鬼风雅!!!秦濯吓得摇头,背后却又有对手揽住他,在他臀缝间摸索——他无法转头,却能听见明释声音轻轻道:“今天便要看看你这屁股能吃下多少根…”
秦濯脑中轰然,他恍惚阵,再清醒时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躯体夹在中间,股间被火热体温包裹著,两根粗长性器在他裡面出入,挤出许多叽咕水声。而他胸前两乳正各自被隻手把玩著,还有人在拍打他臀肉,每拍下被撑到极限穴口便忍不住要紧下,得乐趣男人更是频频拍打那团富有弹性白嫩软肉,好叫他像被插著跳舞样。
还有根阳物横在他嘴边逼得他头往上抬,个明释正捏著他脸,开口那物就长驱直入塞他满嘴。忽地又有人握住他两隻手,分别引到两根湿黏烫手硬物上,要他上下握动伺侯……
随著穴裡阳物顿狠操洩精后,退出去后又换另两个,各种体液混和著明释气息包围著秦濯,他连呻吟都被堵在喉咙中,恍惚地随男人们玩弄,那无人慰藉阳根上不知被哪个明释插朵小花,颠来颠去就是掉不下来。
往事与回忆全部被操回脑子深处,在明释摆弄下他忘记切纠结与不如意,曾经有过情绪,那些看开和未曾释怀都在缠绵肉欲快感中化作虚无,如世事云烟,皆归作混吨。
不知多久,秦濯浑身湿腻,后穴被操出个艳媚小洞,泪泪流著白浊精浆。有人抹走他朦胧间流出眼角泪水,个黏稠、呼著热气物体舔他耳朵,咬住耳垂唤道:“傻崽子,你还要不要醒?”
这句话如当头棒喝,秦濯浑身震「醒」过来,发现自己哪裡是在锁链之中,分明是倚在白狐怀裡,正在它身上蹭来蹭去!而白狐正含自己耳朵,见他醒嘴鬆,朝自己肚腹甩头,意思大约是:看你都干什麽好事。
秦濯看,脸红耳赤——他怕是起码在白狐身上射两三次,射出来东西挂满狐毛,被蹭成黏糊糊片浆糊,看上去狼藉不已。
“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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