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弦枭还在脸「没听见你说是在哄」模样奋力操干,庆降霜指点完毕很快又回到角色,手指在弦枭结实黝黑皮肤上挑逗滑行,嘴裡却在喊:“有说错麽?上次那事你可兴奋不是麽?三根大狼屌在操,手裡有两隻,胸口还坐个非要挤奶子,你就佔嘴巴,搞剩下那些到处乱摸,摸著哪就操哪……”
“……那个…宗主是如何…嗯……三根……”
见还有人搭腔,庆降霜心裡暗笑,嘴裡轻喘著故作哀怨道:“他们…匹兽形在上匹化作人形垫在下方,两根起捅进来便把挤满,却还有隻鸡巴长去操中间缝,硬挤进去…真是快要被他们弄死,小秦你难道还未被这麽玩过麽?”
这次他等得久些,才等来秦濯细如蚊蚋:“…只试过两根,第三根含住,就这样小子也已经觉得要死…啊!你别突然这麽快啊!”
庆降霜真笑出声。
修士而言这般做完只对他有好处,可弦枭还是有点心痛他…心痛归心痛,等「狼崽们」心满意足舔著毛走后,他拉开庆降霜腿就对那还流著白浊洞又操遍,操得庆降霜直骂他禽兽。
弦枭被骂很坦然——他本来就是禽类,属上古荒枭,又含有角蛇之血,无论庆降霜骂他禽还是兽都不算错得太远。
忆起画面让弦枭又硬几分,他几乎要把庆降霜腿折到床上,每下都从上而下狠狠钉入他体内,衝著那处媚肉蹭过去。快感如闪电连绵不绝,他突然这般激动,庆降霜除被操出些只会火上泼油呻吟外,转念就知道这人想些什麽,继而肉穴紧紧缠著他,湿著眼睛抬下巴:“你…你就是想欺负,看被群人操浪荡模样。”
“错,人类要是敢动你就吃他。”弦枭平直地更正道。
庆降霜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还好忍住。他眸裡全是媚色,神态倒是清冷,故作泫然欲泣状:“好吧,你就让野兽欺侮,看狼狈你就得趣。”
不过很快他就被弦枭侧过身来,抓住条腿卡在中间借力,使劲快操起来。
“宗…宗主…?唔……”
他转头,发现原来是秦濯在不远处喊道。
这个年轻黑圣天修士显然还不懂床第间情调,正脸羞耻又略有胆忧地看著自己,倒像个忠心。
庆降霜朝他抛个媚眼:“傻瓜,床上就该说些骚话哄人开心,骚话会说麽?嗯?”
秦濯羞红脸,他人还在被白狐顶直摇晃,看著就不如庆降霜那边清晰猛浪,再看气势显然是他这边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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