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过神来,沈则忽然翻身推,把他压在身下,认真地吻下来。
“唔……”
言烁在接吻空隙里找回自己呼吸,断定道,“你心情不好。”
“你不让心情好。”沈则说。
言烁很冤枉:“干嘛?人在国外还能控制你心情,不让你好?”
当然这不可能。
言烁走过去,沈则听见脚步声,回头,见到他微微愣:“言言?”
“嗯,提前回来。”言烁今天下子从忐忑郁闷到自治愈,心情就像过山车,现在亲眼见到沈则,终于可以谈谈这段时间反常,他却无端地生出几分类似近乡情怯心情,不知道怎开口。
“你在干什?坐在这里发呆?”
“没,困,休息会。”沈则伸手解开言烁大衣,帮他脱掉身寒气,“你怎提前回来没告诉?”
们心不甘情不愿营业时光,想起某天深夜,沈则牵住他手,他们起从街头奔跑躲进漆黑小巷,那份惊心动魄犹在昨天……
言烁想,这世上相似人那多,合心意只有这个。
简直莫名其妙,他心情忽然变好。并且破天荒地记起当年沈则对他说过句话——
“只要喜欢上你,就永远只喜欢你个人。”
永远有多远呢?
沈则咬住他,十分用力,沉沉道:“不管你在哪儿,不都是被你控制。”
“……”
言烁噗哧笑,已经自愈情绪更飘,“那你最近怎回事?怪里怪气,还以
“想给你个惊喜。”言烁照搬对助理说过话,随手放下衣服,往前倾将沈则压在沙发靠背上,故作不满道,“你和助理在搞什猫腻?以前哪次回家不告诉你时间,为什要私下问她?”
“……”
沈则没吭声,表情静静,无声无息地和言烁对视。
男人旦过三十,样貌会发生些微妙变化,似变又似没变,但最明显是眼神和以前不同,笑起来样子也和少年时期不太样。
言烁近距离盯着沈则看,微微有些失神。
他们在起八年多,只不过是再来几个八年罢,有什难?
他根本不应该怀疑他们感情。
言烁轻轻吐口气,和助理两个人混在机场人群里溜出去,懒得管有没有人在拍他。
到家是晚上七点多,这几天沈则直在家里闭关写歌,言烁进门时候,沈则正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背影有点沉默,似乎沉默很久。
那瞬间言烁几乎产生错觉,怀疑他这几天都是保持这个姿势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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