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你怎
越来越难哄
？”柏方时叹口气，主动牵起盛约
手，“你还想让
怎说？真不在意，砸就砸吧，电影哪有你重要？又不缺代表作，大不以后再拍别……”
盛约终于好些，柏方时越看他越想笑，大概这世上再也没有这难哄又好哄弟弟，
他看着盛约，大概两秒，盛约却像遭受
场酷刑，被再多人骂也比不上他两秒犹豫，当场就有点崩溃。
盛约问都不问，掉头就走。
柏方时连忙拉住他：“怎回事？谁对你说什？”
盛约脾气上来，言不发。柏方时皱眉：“们还没拍完，怎知道砸？你好好演，相信你可以演好，这几天不是挺好？别想这些有没。”
柏方时说得诚恳，可盛约似乎并没觉得满意，他想听不是这些。
方时也会这样想吗？
他自尊心受挫，心里五味杂陈，番激烈斗争过后，股难以言说委屈占上风，当天晚上就找柏方时当面质问。
“和起拍戏，是不是影响你？”盛约把柏方时堵在浴室门口。
柏方时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擦干，抬头就见他脸苦大仇深地看着自己。
“怎？”
“如果演砸呢？”
“……”
柏方时顿时明白，“没事，不会怪你。”
这句太单薄，柏方时想想又说：“三年前是对不起你，这三年，也算对不起你，你不用觉得内疚，是对你亏欠太多。况且制片人和导演同意用你来演男二，自然有他们自己考量，即使失败，也不都是你责任。”
盛约脸色没有缓和，他并不在乎什责任和对错，柏方时知道他想听什。可已经说这多好话，盛约却好像仍然不能满意，那张脸仿佛冰冻，眼珠里情绪是什，柏方时时拿捏不好。
其实他们这些天相处得还不错，起初盛约有那方面想法，渐渐地，他可能察觉到柏方时抗拒，加上拍戏不顺利，太耗心力，拖着拖着就顾不上。
虽然他们晚上在张床上睡觉，最多也只抱着睡，睡前惯例晚安吻，除此之外没有更深步发展。
柏方时以为他是说他们起拍戏会分心事，漫不经心地擦着头发，随口说：“有点点吧，没大问题。”
盛约顿时抓住柏方时手腕，把他毛巾抢走，声音发闷：“不来拍定风波就好吧，它本该是你演绎生涯里代表作，现在被搞砸，你怨？”
“……”柏方时顿，水珠顺着头发淌到脖子上，无声地钻进浴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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