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方时说不出话。
过会,他低头笑下:“嗯,你说对。”
开口,盛约先他步说:“在美国过得很好,可总是想家。有段时间,尤其想得厉害……”
“……”
“可惜,家乡没人,只好想你。”
盛约说得坦然,仿佛这种话只是个很普通叙旧环节:“那时们已经分手,不知道你在国内有没有交新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也不在乎,反正看不见。就这样,劝自己别去在乎,除想你,生活中还有很多重要事情要做,慢慢,就真不在乎。——你别这看。”
盛约第三次帮柏方时擦擦唇角,他放下纸巾,“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已经不喜欢你。”
“……”
叮地声,柏方时手里刀叉和盘子撞下。
盛约说:“所以你不用这紧张,不会像以前那样蛮不讲理地烦你,给你造成困扰。还有件事……咳,坦白下,刚才说假话,知道傅新言是你公司人,故意这做,想赚你个人情。”
“……为什?”
“因为——”盛约停顿几秒,似乎在想措辞,“在国内只有你个好朋友,你以前不是说过,希望分手后们也能看在过去情分上,继续做朋友,见面能笑笑……以前不懂事,竟然因为这个和你吵得天崩地裂,现在明白,还能做朋友,也算很好结果,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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