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林惠心女士,柏方时印象停留在几年前,她亲自接走盛约时隔着车窗面,至今已经很模糊。
那时林惠心权势在握,意气风发,现在落得这个下场,不免让人唏嘘……
别不说,柏方时只希望她看上去好点,别惹盛约伤心。
不负柏方时期望,第二天,他们开车去监狱接人时候,林惠心看上去确不错——她和当年相比,似乎没太大变化,只是皮肤稍微黑些。
柏方时跟在盛约身边,等监狱大门打开,林惠心走出来瞬间,他就看见盛约眼眶红,但是还努力克制着,没表现得太明显。
连求婚都要挑刺。
柏方时很不合时宜地有点想笑,他倒很怀念盛约跟他作来作去闹起来没完感觉。
“不是没诚意,是想督促你好好吃药,给你点动力。”柏方时说,“怎会治不好呢?你快点好起来,们就能早点结婚,到时候学学那些秀恩爱专业户,们也晒婚戒。”
柏方时嗓音和平时样冷静平稳,但是莫名温柔。
盛约却还是不满:“所以你是为哄吃药,根本不是真想和结婚。”
柏方时知道,他们母子二人从小就不亲密,林惠心太忙,也有性格原因,她对盛约够宠够纵容,可是和般母亲亲手哄着抱着方式不样,盛约不习惯和她亲近。
以至于如今这多年不见,两人面对面站着,个比个矜持。柏方时轻轻推盛约把,盛约如梦初醒,主动走过去拥抱他妈妈。
“好久没见,妈,你还好吗?”
盛约有点哽咽,这几年他过得不好,心里有很多委屈和心酸无法倾诉,也不能倾诉,他妈妈不再是他靠山,他长大。
但是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清楚彼此也明白,林惠心在监狱过五年依然气质不改,这五年落魄摧折对她精神似乎毫无影响。她安慰盛约几句,眼神越过盛约落在柏方时身上,友好地
“……”柏方时噎下,简直拜服,“你不要曲解意思,怎不想和你结婚?不想还会开口吗?你——你可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抬杠啊祖宗,你差不多得。”
柏方时拉住盛约手,把人拖进卧室里,“反正你不吃也得吃,不结也得结,就这决定,说算。”他把卧室灯关,亲手帮盛约脱衣服,“早点睡觉,明天还要去接阿姨呢。”
这回盛约没有拒绝,躺下之后习惯性搂住柏方时。
柏方时感受着他呼吸时胸口起伏节奏,不知过多久,那频率渐渐趋于平缓,盛约睡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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