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川摇头,脸纯真地说:“没有呢,还是喝不多少,怎办?你会嫌弃吗?”
“当然不会。”
祝以临心想,酒量差不是更好吗?
他给陆嘉川倒杯红酒,与他碰杯:“庆祝宝贝儿今晚荣获最具人气新人奖。”
“……”陆嘉川哽下,有点不好意思,“哎,这种猪肉奖有什好庆祝,们来庆祝时隔七年重逢,好想你,哥哥。”
坦白讲,他想步到位,但怀疑陆嘉川所说“不太直”纯属跟他撒娇成惯性,有点叶公好龙心态,真上床会反悔。
祝以临决定借酒助兴,这样进可攻,退可守,万陆嘉川真反悔,他可以甩锅给“喝醉”。
他走到酒柜前,用心十分险恶地挑瓶度数高红酒,担心红酒劲儿上得太慢,他又拿瓶白,掺着喝。
陆嘉川洗完澡出来时候,祝以临已经独自喝杯。
他把客厅吊灯关,只开盏光线昏黄立式台灯,窄窄光照只够笼罩张茶几。几案上摆着酒杯酒瓶,和支插在空瓶里玫瑰。
川可能嫌这个动作太娇气,没配合他,而是搂住他腰,猛地推,把他摁倒在沙发里。
陆嘉川压着他,把大衣脱,随手扔到对面沙发上。
他身上寒气钻进祝以临身体里,祝以临打个寒颤:“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水放好。”
“起洗吗?”
“洗过。”
他迅速喝光杯,给自己满上。
祝以临象征性地拦下,放任陆嘉川随便喝,自己也没少喝。
酒是个神奇东西,可能
祝以临冲陆嘉川招招手:“来喝点?”
陆嘉川坐到他身边,就着他手,用他喝过杯子喝口,问他:“哥哥,你喜欢喝酒吗?”
“还好。”祝以临说,“压力大时候会自己喝点。”
陆嘉川靠在他肩上,昏暗光线会激发人欲望和胆气,“酒量不好。”陆嘉川用怀旧腔调说,“你记不记得,们以前起喝过,醉成滩烂泥,你费好大力气才把送回家。”
“记得,那天们只喝点点,谁知道你那没用。”祝以临想起七年前陆嘉川醉酒时傻兮兮模样,不禁莞尔,“这多年,你有进步吗?酒量变好没有?”
“陪再洗遍。”
“……”
祝以临笑,用手指亲昵地推推陆嘉川脸颊:“别胡闹,自己去洗。”
“好吧。”陆嘉川不情不愿地离开他,把衣服脱得七七八八,进浴室去。
祝以临在沙发上沉思片刻,琢磨今晚该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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