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川舔舔嘴唇,尝到他嘴里味道:“你那支是芒果味儿?”
“嗯。”祝以临又亲他下,拐回刚才话题,“直盯着也行,不用改,不介意。”
“真?”
“随你开心。”祝以临下床换衣服,从衣柜里拿出套西装,陆嘉川很乐意帮他穿,于是便凑上来,亲手给他系领带,边系,边吻
这多年,他为走到这步,很努力吧?
恨上某个人很容易,但怀揣着这种恨,熬过个又个孤寂夜,不知吃多少苦,才获得能改写切权力,他不累吗?
原谅确很难,但逃避比坚持轻松多吧?
他心里到底有多强烈恨,才能有源源不断动力,支撑他不逃,直往前走。也许这里面不只有恨,还有爱和思念,对吗?
祝以临不小心把冰棒咬碎,“嘎嘣”声,陆嘉川抬头瞥他眼:“你看干什?”
川脸不爽地站在门口:“关门干什?”
“怕影响你工作。”祝以临面不改色地说。
陆嘉川走近,点也不避嫌,当着温娴面亲他口,蛮不讲理道:“不许关门,要监视你,你怎能背着和外人独处?”
“外人”温总撇开脸,深觉此地不宜久留,她拎着包站起来:“还有事先走,们回头电话联系。”
祝以临点点头。
“看你可爱。”祝以临说,“你要不回公司去工作?家里不太方便吧,等会儿也要去公司趟,不能陪你。”
“你去公司干什?”陆嘉川只抓他自己关注重点。
祝以临道:“和温娴谈点事,你怎连工作都管?”
“哪有,就问问。”陆嘉川嘟囔声,对他坦白,“很想直盯着你,但你不喜欢,就忍,现在打算把这个毛病改掉,以后也不盯你盯得那紧,好不好?哥哥,快夸。”
“好好好。”祝以临靠过去,在他唇上烙下个冰凉吻。
温娴飞也似离开他们家。
七月鸿城已经热起来,祝以临穿长袖睡衣开空调,和陆嘉川起吃冰。
陆嘉川觉得书房离祝以临太远,专门在卧室里支张桌子,用来处理公务。他坦白,出去玩那些天耽误很多事,现在工作堆积如山,他得耐着性子件件处理。
祝以临咬着冰棒,认真观察他。
奇异地发现,他看工作文件时表情和他以前做数学题时没有多大差别,都是苦恼,有点不耐烦,但很专注,状态不会游离,即使满脸写着不开心,也不走神,直和眼皮底下纸和字死磕,直到征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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