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看他
眼神有点无语：“脱下来洗吧，手洗。”
“哦。”徐涓接住他递过来洗衣粉袋子，放在水池边，手指捏住衬衫往上
拽，干脆利落地把上衣脱
。
夏天，里面自然是什
都没穿。
他赤裸上身站在裴聿面前，站得笔直。身材是他比脸更好看资本，胸膛与腹肌线条没有处不完美漂亮，腰线窄窄地收进略低皮带里，连起双长腿。
裴聿只看他眼就转
徐涓朝门外道：“裴老师，你家洗衣粉在哪里啊？”
裴聿不知道发生什事，拉开门问他：“怎，找洗衣粉干嘛？”
“
不小心弄到衣服上。”徐涓无辜地说，“等会干就不好洗，借用下洗衣粉吧。”
说着，他俯身靠近水池，用手揪住被墨水弄脏前襟，以个奇异姿势低头搓洗，活像个生活能力为负智障富二代，还自感觉良好，偏要逞能。
“……”
熟悉气味让他自己也有点感慨——他有多少年没这正经地写过字？发挥出全力，点也不敷衍，虽然目不大正经。
“写得这好。”裴聿突然说，“以徐总水平，不能厚着脸皮点评。”
“哪里哪里。”
徐涓习惯性想松松衣领，有点热，但他意识到自己手上墨还没干，伸到半手便收回来：“能借用下洗手间，裴老师？”
裴聿说可以，带他出书房，走到洗手间门口。
眼看他越洗越脏，上衣湿片，裴聿神情微妙，可能觉得这副画面过于惨不忍睹，忍不住伸手把他拽起来，“别这样洗，衣服不要？”
徐涓装纯上瘾，露出个尴尬表情：“啊，那怎洗？”
他低头看看自己，眼神愣，“后知后觉地发现”衣服都湿，白衬衫湿透后半透明地贴在身上，把他身体形状勾勒得清清楚楚，几乎有点色情。
徐涓演戏演到底，表情变得更尴尬，他佯装不经意地扯扯衣襟，让它别那贴身，然后对裴聿道：“要不……借用下洗衣机？洗衣机能洗干净吗？”
“……”
徐涓自己推门进去。
洗手用不多长时间，但徐涓慢吞吞地洗着，心里谋划着别事。
他想，今天晚上应该怎做才能留下来呢？来都来，最好趁热打铁，在性向上启发下裴聿，他可不是来以书会友。
冷水哗哗地流着，徐涓两只手都泡在洗手池里。
他沉思两秒，手抬，把没完全冲掉墨迹往自己衣服上蹭。他今晚穿是白衬衫，水和墨在衣襟上洇开，视觉效果十分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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