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惯常高高在上,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规则制定者,从来不会露出自己软肋。
因此徐涓不肯把话说得太透,但他忽然觉得,他被裴聿抓住。
裴聿明明是个呆瓜,却在此时显出几分大智若愚气质,反手扼住他喉咙。
徐涓花言巧语熄火,他呆几秒,听见裴聿说:“别人可以不解你,能解吗?你让多解点吧,徐涓。”
“好啊。”徐涓抓住裴聿手,趁机说,“为更方便地交流感情,们同居吧,裴老师!”
它在心里五彩斑斓,却不能把它很好地表达出来。”
“……”
徐涓心想,这不是和他正相反嘛?他心里什都没有,嘴上花里胡哨。
但他实在没想到,裴聿竟然有过这样烦恼。
唐思思把裴聿简历发给他时,他好像看见过裴聿明史研究著作,但不管这些东西是什,在业内口碑如何,反正他不懂,他眼看过去只觉得裴聿特别厉害,哪能想到背后有这样故事?
“……你怎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难道你不想?”徐涓把他手放在嘴边,亲亲他无名指,故意道,“你不想就算,当没说。”
“你都说完!”裴聿抽出自己手,低头狠狠咬他口。
但他能理解。
徐涓有点感慨:“你这个是不如意,和你比,只能叫无病呻吟,哪有不如意事啊……”
裴聿却道:“话不能这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有没有病别人哪能解?”
他双手捧住徐涓脸,低头亲他。
这是个温柔至极吻,是安慰,徐涓从没体会过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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