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没有打牌钱,这才是最致命。
徐涓又想起刚才和徐晴光那通电话。
他知道他爸口中“管管他”是什意思,前些日子,他跟李梦洲闹绯闻时候,他爸就提过次,想指派个自己手下得力干将去他公司,往好听说叫辅佐他,难听点说,帮他收拾烂摊子。
但徐涓现在已经钻进牛角尖里,他想凭自己本事做点事情,即便是撞南墙,也要有头有尾地好好撞次再说。
到时候就算撞死,也怨不得别人。
“不想吃就别吃,逼你?”裴聿夹枪带棒地说。
“……”
徐涓放下筷子,像个缺电机器人似,动作迟缓,慢慢地拿起水杯喝口水。
他没吭声,那张常常带笑脸苍白又沉默。
裴聿已经走,把两副碗筷拿去厨房,徐涓听见洗碗声音,他发会呆,佯装无事发生,低头摆弄手机。
隔道门,没什温度:“面条坨。”
“……”
徐涓应声,最后洗把脸,擦干之后,推门出去。
……
就在几个小时前,徐涓以为,和好之后就什都好。
—
手机是个娱乐工具,徐涓觉得自己迫切地需要点娱乐,否则快要抑郁。
他翻翻朋友圈,没找到能娱乐他东西。
朋友圈这玩意儿,乍看,似乎大家都过得挺好,每个人生活都丰富多彩,有滋有味。其实这几天郭绍和侯世杰等人联系过他,打听他事,但他在生日宴上和男朋友私奔,浪漫得惊天动地,转头就成这副死样子,他哪好意思让别人知道?
于是借口工作恋爱两忙,把所有邀约都推。
现在他又病又丧——主要是丧,其实病没有多严重,他很想像以前那样,出去打牌放松下,但显然是不可能,除非他能装得若无其事,不被任何人看出心事来。
但现在他发现,两人之间感情天平,旦被打破平衡,那先做错事那个人就永远理亏,永远属于弱势方,再也不可能掌握主动权。
他和裴聿面对面坐着吃面,他心情低落,加上感冒厌食,只吃几口面条就咽不下去。
他放下筷子,裴聿便抬眼看过来。
徐涓不知道该怎解读这个眼神,好像是指责,指责他挑食,剩饭,或者别什,总之感觉不是很好。
他只好拿起筷子继续吃,但越吃越想吐,徐涓把自己吃得恶心,他低着头,脸几乎要埋进碗里,就在这时,他眼皮底下突然伸过只手,裴聿拿走他碗,“唰”地下,把面倒进桌边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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