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也不放假吗？”
“嗯，放不
。”
“……”
裴聿抢过他手里
汤碗，放到
边：“别喝凉，你想吃点什
？
帮你做。”
“不用，别麻烦，你怎还没睡？”除非特殊情况，裴聿每天雷打不动十点睡觉，徐涓觉得是自己影响到他作息，“你先休息吧，随便吃点。”
“……”
徐涓无言以对。
他不知道焦航为什要找他说这些，他不喜欢和不熟人谈心，尤其是不能互相理解人，聊这种话题纯属为对方添堵。
——可能就是故意给他添堵吧。
徐涓焦虑地想，他连泥花都没扑腾出来呢，还扯那些有没？
才回家，今天下班之前，他和焦航聊会天。
不聊工作内容，纯是闲话。
徐涓得知，焦航老婆是他们家公司个大股东女儿，这个女人徐涓见过，在他印象里，她长相般，性格不太好，也没什突出优点，就是老爸有钱。
他早听说她当年嫁个攀高枝“凤凰男”，但由于不是同龄人，不熟，所以不知道她老公就是焦航。
当然，“凤凰男”不是徐涓评价，是从别人嘴里听到。
裴聿看他眼，没再说别，转身回卧室。
徐涓果真很随便，他从柜子里拿出盒泡面，将就着吃。
吃完进浴室匆匆洗漱下，上床时快十点，裴聿仍然没睡，正躺在床上玩手机。
他带着脸晦气回到家，已经快十点。
裴聿几点下班没有定数，反正每天都比他早，这会儿可能正准备睡觉呢。
徐涓轻手轻脚地进客厅，有点饿，便脱掉外套，去厨房找吃。
刚打开厨房灯，身后传来脚步声，徐涓回头看，裴聿穿着睡衣走进来，看神情不太愉快，对他道：“你怎天天这晚？”
“忙。”徐涓喝口凉掉汤，边喝边皱眉，“还要忙阵子，过完国庆吧，那时候就有结果。”
话题是焦航先提。
讲到家庭和妻子时候，焦航表现得很平静，徐涓没在他眼睛里看出感情，也许是这个年纪男人情绪不外露吧，徐涓不好做别揣测。
但焦航比他想象直接，很干脆地问他，为什不回他爸那边发展？竟然有人嫌自己家世太好，主动出来找罪受。
徐涓没法解释，半开玩笑地说：“为证明自己吧。”
焦航道：“接受家里帮助，就不能证明自己吗？别人求都求不来机会，有更高起点助你进入海洋，你不去，非要跳进小泥坑里扑腾？扑腾出泥花来，你就觉得自己特别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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