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测时间定在十月五日,全国人民都在放假时候,徐涓在加班。
他忙起来,经常连微信也顾不上回,好在没什要紧,除裴聿,其他人他都懒得搭理。
不过,裴聿也不常给他发微信,他自然是没有时间主动去闲聊,因此自打裴聿去日本,他们好像忽然断绝关系似,除第天裴聿抵达后报声平安,第二天、第三天,句话也没聊。
这倒不算反常,自从
徐涓迅速刷完牙,把嘴巴擦干净,到门口拉住裴聿:“裴老师,你要去日本出差,昨晚是这说吧?”
“嗯。”裴聿西装革履整理完毕,回身瞧他眼,那神情似乎有几分隐晦期待,很克制,但徐涓看懂。
他立刻抱住裴聿,亲亲他:“早点回来,会想你。”
“知道。”裴聿依然不大热情。
徐涓想听他说句“也会想你”,但直到分别,他也没说。
徐涓昨晚实在太困,没觉察到裴聿情绪变化,第二天早上,他才发现,裴聿似乎不太高兴。
最近他忙得脚不沾地,只有每天早餐时间,他们才能安静地独处会儿,但今天早上,裴聿早早起床,没等他起吃饭,他刷牙时候,裴聿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这早就走吗?”徐涓倚在洗手间门框上,咬着牙刷问。
裴聿站在鞋柜前,换鞋时没抬头看他,冷淡地应声。
“……”
这让徐涓有点失望,早饭吃得食不知味,到公司,人也没精神起来。
今年是什年?
徐涓在办公室里翻翻黄历,他事业不顺,爱情也不顺,生活中没有件值得高兴事。
但现在不是泄气时候,他得绷紧这根神经,口气把事做完,把自己当作个没有感情工作机器就对,千万别闲下来胡思乱想,否则准想不到好事。
于是,在裴聿出差这几天,徐涓几乎吃住都在公司,只要是他能做,他都尽力去做到最好,只等公测出成绩。
徐涓心里有点梗得慌。
裴聿现在不爱和他交流,以前是秉承着所有问题都摊开来讲原则,努力与他沟通,现在完全相反,裴聿把自己封闭起来,点多余情绪都不肯外露,唯恐被他看穿似,自保到几乎自闭地步,心情不好时候尤甚。
偶尔心情好话,才**阳怪气地跟他“热战”几句,其实那样也比沉默相对更让人好受些。
徐涓想想昨晚细节,他怎惹裴聿不高兴?
可惜,他脑子里团浆糊,什都没想起来,只记得他和裴聿聊几句,应该没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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