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谊顿时垮下脸:“都复盘过八百遍,能不能别提?”
“不想提,但你老毛病改不掉
至少对左正谊是好。
这可能是因为他们第次见面时候,十五岁左正谊在来上海动车上哭八个小时,把周经理哭得父爱泛滥,第印象根深蒂固,扭转不。
所以后来,不管别人怎骂左正谊“队霸”“脾气差”“公主病”,他都觉得,左正谊只是个爱哭小孩罢,没那糟。
但小孩有小孩问题,出事还是要敲打。
周建康把带上来烧烤夜宵放到桌上,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摆出副要促膝长谈架势。
“正谊,你睡吗?”竟然是周建康声音,“吃夜宵吗?他们刚点烧烤,你也吃点吧。”
“不饿,你们吃吧。”
左正谊不想动。
周建康却说:“拿上来,顺便有事跟你聊。”
“……”
绝:“[委屈.jpg]”
End:“……真洗澡。”
左正谊无语凝噎,以前他真没看出来,“绝”竟然这敏感多疑。
不过似乎也蛮正常,虽然近些年大众对同性恋群体包容度变高,但在很多人眼里,他们仍然是异类。
异类难免会受到明里暗里排挤,包括左正谊自己,虽然他嘴上说“没偏见”,但内心深处确有点想提防“绝”,感觉很不妙……
“怎?”左正谊呵欠连天,“都困死,有事明天说不行吗?”
周建康瞥他眼:“今天你选雪灯。”
“……”
敢情是来说这个。左正谊浑不在意:“知道雪灯很强,不用夸。”
“少贫。”周建康说,“你不记得8月3号洛杉矶是怎输?病倒住院时候,你向做什保证?”
左正谊只好不情不愿地穿上睡衣,下床去开门。
作为战队经理,周建康在WSND地位属于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次于老板许宗平。
但电竞俱乐部只是许老板手下众多资产中小部分,可能连“部分”都谈不上,九牛毛罢。
所以许老板很少过来,平时大小事都由周建康负责。
周建康脾气怎说呢?说,bao也,bao,说好也好。
这就是歧视吗?
左正谊没想到,原来他自己也会歧视别人,这样不好。
浴室温水洒在皮肤上,左正谊打着呵欠,进行番自反思。
很快,他冲洗好,身清爽地回到床上,躺下时候,终于从被窝里翻出失踪空调遥控器。
他把气温调到27度,刚要闭眼,忽然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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