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谊被无法控制快感刺激得又清醒些,很辛苦地抬起下巴亲纪决下,开口却是骂人腔调:“亲完,快滚。”
可惜软绵绵,点也不
纪决当没听见。
他完全沉浸在对左正谊痴迷里,越是得不到回应,就越痴迷。
这是种几近病态感情,越病态就越深刻,越无法抽身。
“爱你,亲下好不好?”
“不好。”
这无疑是变相地表达不满,被他倚靠纪决微微哽,更加不肯放过他,非要把他做到求饶才算完。
左正谊被抱到沙发上,下半场开始。
“不要……你放开!”
左正谊手脚并用地打纪决,但后者根本不听,不管不顾地低头来亲他。
黏糊糊吻让人晕眩,左正谊也没有逃空间,沙发比床更狭窄,他被牢牢地抱住,被迫依偎在纪决怀里动也不能动。
他看见纪决推开卫生间门,去上厕所。
没闭紧门内传出水声,不出片刻,纪决就回来。
但他们没有在床上继续,接下来阵地转移到客厅。
起因是纪决在上卫生间时候,左正谊想溜去另间卧室里睡觉,不陪他做。
但左正谊又困又累又迷糊,软着腿往外走,傻掉似,竟然没找到另间卧室门,站在空旷客厅里发呆。
“亲。”纪决扳住左正谊下巴,强迫他直面自己,“亲,求你。”
“……”
左正谊不听,他好累,累到委屈。
发红眼角又有泪流出来,他浑身无力,气息紊乱,纪决不断地在他身上耸动。
沙发很坚固,竟然没晃。
纪决有多喜欢他,就有多凶恶。
带着几分为证明自己狠劲,纪决简直要把他骨头都揉碎。
克制与尊重都是清醒时才有东西,纪决在这刻剥下人皮,成野兽,被种比表层欲望更深刻情绪驱驰,他环抱住左正谊颤抖躯体,不停地吻,不停地吻。
“爱你。”纪决只会这讲,他花言巧语在此刻也都不灵,嘴里只剩下这最普通最烂俗三个字,“爱你,爱你,爱你。”
“不爱你。”左正谊气呼呼地说,“除非你现在就从身上滚下去。”
纪决从身后抱住他,还以为他要跑,闷声道:“哥哥,你干什去?你对不满意吗?”
左正谊点头。
纪决表情活像受打击:“不够大吗?还是技术不好?”
左正谊仍然是半傻状态,听见这句问话也没什反应,他只觉得好累,回身趴在纪决怀里,不肯抬头,自顾自道:“要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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