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立从餐厅憋到
会议室，终于把这个秘密咽下去，默默消化。
会议室里全员到场，准备开始复盘昨天
比赛。
左正谊照旧和纪决
起坐，朱玉宏坐在最靠前位置，其他人比较随意，零零散散，坐椅子，坐沙发，哪儿都有。
复盘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严格来说，每场比赛都不是绝对完美，即使打赢，细
张自立把后半句憋回肚子里，没敢出声。他仿佛被打开新世界大门，双小眼睛滴溜溜地在左正谊和纪决身上来回打转。
他发现，纪决虽然和平时样，仍然摆着张不爱搭理人臭脸，眼神却直落在左正谊身上——十分钟里，几乎有九分钟在看左正谊。
看什
看？左正谊有那好看吗？……好吧，确实好看。
但十分之九占比有点离谱吧？
直男会这样吗？
队和二队大部分选手都在餐厅里，他远远就听见张自立说：“
不是故意！”
“怎？”左正谊拉开椅子，在纪决身边坐下。目光扫，发现朱玉宏不在。
“大哥，你来。”张自立看见他不知为什更心虚，臊眉耷眼道，“那个啥，昨天晚上开直播，不小心说漏嘴……”
“你说什？”
“说……你是直男，有女朋友。”张自立脑袋简直要埋进饭桌里，羞愧得不敢抬头，“不是故意给你带节奏，是弹幕带节奏！他们问，为什们中野感情那好，是不是睡出来？还嗑你和RightingCP，说你俩gay里gay气，看就不是正常兄弟，绝不可能是直男。没忍住，就顺口回句……”
End哥哥KDA都没这离谱。
可左正谊说他有女朋友，难道是假？烟雾弹？
张自立心想，他确没听说左正谊和哪个女生有密切来往，昨天和他宋先锋私下猜测那个女朋友身份，都猜不出来。
“……”
张自立怀疑自己发现个不得大秘密，事关重大，要想保命他就应该装作不知情，也别到处乱说，免得惹祸上身。
“没关系。”左正谊无所谓道，“也不是多大事儿，说就说吧。”
他接过纪决递给他筷子和汤勺，喝口粥，又接过纪决亲手剥好水煮蛋，咬口，不小心把自己给噎住，猛咳声，管纪决要纸巾。
纪决早就吃完，坐在旁任劳任怨地伺候他。那默契和享受感，绝不像是被逼当小弟。
张自立盯着这幕，筷子差点从嘴里掉出来：“你俩……”
也许弹幕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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