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手术吧。”纪决把事先打好
腹稿忘得
干二净，哑声道，“马上就去做，求你
。”——
注：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by李白
他端起咖啡杯，时心不在焉用右手，沉重瓷杯在手上晃，手腕传来痛感迫使左正谊猛地松开手，杯底撞回托盘上，发出声脆响。
左正谊飞快地收手，面色没变。
他习惯，但纪决愣下，刚到嘴边话硬生生卡回喉咙，好几分钟都没发出声音来。
有些心情无需用语言描述，沉默令它更鲜明。
事实上，左正谊右手不仅端不动咖啡杯，握筷子时都会有点发抖。那是种失控抽搐感，让左正谊情绪也屡屡失控，阴晴不定。
间，腕表指针刚刚转到四点三十时候，才终于推开咖啡店玻璃门。
这家店叫“雪山”，店内客人不多，有些冷清。
左正谊眼就看见坐在窗边纪决，纪决也抬头看过来，目光在他身上凝滞几秒。
左正谊在对面坐下，纪决才收回视线，低声道：“你是不是又瘦？”
“有吗？”左正谊漫不经心地应声，也打量纪决。
但他在别人面前，就会表现得正常点。
仿佛什
都没有发生，他换左手拿起杯子，喝小口。
“你别只盯着
看。”左正谊说，“们现在算什？网恋奔现？应该演戏演全套，对你真实身份表现出点惊讶吗？”
“……”
他还有余力开玩笑，纪决是点都笑不出来。
半个多月不见，纪决似乎过得并不怎好。
他本人不像在微信上表现出那活泼，相反，有点过于消沉。眼神都暗沉沉，眼底不见光，唇角像挂千钧重担般，抬不起来。
左正谊心里紧，说不上是什滋味。
纪决趁他沉默空隙，说：“能见到你真好。”
“……什怪话。”左正谊低下头，面前摆着杯拿铁，纪决刚才帮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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