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改口：“
今天打得好吗？厉不厉害？”
他眼睛亮晶晶
，满含期待。
“……”程肃年
脸匪夷所思，“是你妈吗？天天粘着要糖吃？”
“累吧，才回国。”高心思八卦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听说蝎子老板在次级联赛看中个新人AD，准备买回来当太子培养呢，毕竟襄襄公主25
，论坛上天天说他巅峰已过，该上接班人。”
封灿愣，扭头看程肃年。
程肃年也25，不过辅助比AD稍微好点，AD更吃年龄。
提到年龄话题，训练室里气氛安静些。
其实SP大家都知道，程肃年压力有很大部分来自于年龄，十七八岁小孩子可以说今年拿不到冠军，没关系，们再来年。
可程肃年打算再打几年——或者说，他还能再打几年高水准比赛，这是个没人敢问话题。
BO3训练赛，后两局也打得很迅速，SP2:1蝎子获胜。
结束后，程肃年去洗手间，封灿犹豫下，跟过去。
“队长。”封灿快步跟上，拽住程肃年衣角，他隐约觉得高心思提到年龄之后程肃年情绪就比之前低些，想出言安慰几句，但是……程肃年这个人，他不应该被安慰。
况且用什
话来安慰？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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