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程肃年不吝啬自己
赞美，“你今天表现，放眼整个EPL，没有别AD能复制。”
“……”
封灿心里顿时舒服
点，他不
程肃年却不知道他心里弯弯绕绕，只觉得封灿吃饭时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劲，但这位小朋友
直稀奇古怪，程肃年早就接受他们之间有代沟现实，不去勉强自己理解封灿。
不过，今天他是打算好好表扬封灿下，也许不能算是单方面表扬，这应该叫辅助和AD之间具有积极性相互鼓励。
程肃年先去洗个澡。
封灿比他先洗，他从浴室出来时候，封灿正躺在床上玩游戏机。
“你怎
？”程肃年擦干头发，换上睡衣，上床躺在封灿身边。
想要不仅仅是口头夸奖，他想让程肃年拿出行动上表示。
——什行动？
往这方面想，封灿更失落。
暗恋滋味甜蜜又煎熬，即便他五杀，程肃年能给他什奖励呢？无非是表扬几句，再让SP发点奖金。
心情起起落落，封灿蔫，他腔酸甜纠结情愫无处倾倒，憋半天，打开微博发个“委屈”表情。
他们“同居”很久，已经习惯睡张床，现在程肃年点拘束感觉都没有，但他隐隐察觉到，封灿似乎有点不自然？虽然不明显。
程肃年问：“今天打得这好，你不高兴吗？”
封灿背对着他，闷声闷气地说句“没有”。
“……”程肃年想想，“是因为被骂吗？
以为你不在意网上评价，而且虽然有人说你狂过头，但有更多人崇拜你，把你当偶像，夸你厉害、模仿你打法，你应该高兴才对。”
“你觉得呢？”封灿终于放下游戏机，转过来，“你也觉得厉害吗？”
今晚电竞圈是属于他夜晚，他本人冒泡，微博评论就炸开，可任谁也看不懂这位赛场上狂气冲天AD下场有什可委屈，还嫌自己不够风光吗？
封灿却没心情看评论，他无师自通地明白，比赛表现好也没用，工作是工作，私情是私情，这是两码事。
他和程肃年关系只是队友，他要往前，要退后，直这样僵持下去，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东西，平白受煎熬。而且程肃年今年二十五岁，虽然他说退役前不谈恋爱，可万哪天有真命天女出现，他对别人动心怎办？
“……”
封灿被自己脑补虐到，食不知味地吃完火锅，回基地后连复盘也没法集中注意力，直在想个问题：他应该向程肃年表白？怎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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