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嗤地
笑，看穿
他：“你是属跟屁虫
？不粘着
难受是吧？行，爸爸带你认识认识叔叔们。”
封灿：“……”
呸，叔叔？把他们个个吊起来锤。
封灿心里暗自吐槽句，但并不敢大声嚷嚷。他抓住程肃年手，为免被车上其他人发现，用队服衣摆盖住。
衣服下面，他扣紧程肃年骨节分明手指，短暂地获得无法与人言说精神满足。
——程肃年好朋友又怎样？
还是他男朋友呢，打就是你。
封灿心里冷笑声，嘴上却对程肃年说：“队长，等会打完比赛，你有安排吗？”
“什
安排？”
他们坐在开往比赛场馆战队大巴里，程肃年摘掉耳机，转头看过来。
从本人到粉丝群体，都和电竞圈格格不入。
也许不是他错，是他们太排外。
既然如此，封灿也懒得去官博底下凑热闹。
他回到自己微博发条配图内容，图是他和程肃年私下同框照片，背景是楼餐厅，他很想打上“丰年”tag，又怕营业痕迹太重，把为数不多CP粉也赶走——她们不是在超话里说吗，“丰年是真，因为是真，所以爱要克制，不能有太多露骨互动，怕被人发现”。
封灿学习能力很强，按照这个思路给CP增加素材，写句不露骨但让人浮想联翩话。
封灿道：“KI队长会不会找你约饭？听说你和他关系很好，真吗？”
程肃年想想：“不定，怎？”
“也想去。”封灿说，“如果他约你，你带个吧。”
“……”
封灿眼神忽闪忽闪，充满期待，怕程肃年不同意，他做出友好姿态，乖巧又虚伪地说：“你朋友就是朋友，也想和他交朋友。”
他说：“今天午饭不好吃，但很开心。”
潜台词是：虽然饭不好吃，但因为陪吃饭人是程肃年，所以很开心。
然而，发出去，评论里全是他粉丝给他表白加嘘寒问暖，没人解读他精心安排好弦外之音。
没关系，他相信CP粉会懂。
封灿打起精神，带完场外节奏，决定要上场给陈乐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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