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在马路边，午后
太阳暖烘烘地扑在脸上，可能是因为第
次约会，特殊事情具有特殊意义，封灿莫名有些紧张，眼睛紧紧望着程肃年，生怕他拒绝。
程肃年没想拒绝，他总不能叫封灿把已经订好餐厅退
，那太刻意。
程肃年现在是什
心态呢？他做不来让封灿特别开心事——那些事包括什他很清楚，但他也不想惹封灿伤心。
他们这段关系介于朋友和真正恋人之间，颇有些不伦不类，他想拿捏到合适分寸，让他和封灿彼此都舒心。
但这很难。
，他不想剪到太短，随便剪两刀差不多就行。
程肃年提出自己要求，那Tony老师是个会察言观色，估计看程肃年这人就不好说话，干脆利落地帮他剪完，句废话没有。
但是到封灿，他话就变多，什套餐什办卡，套好听话哄骗下来，最后结账时候，封灿花千多。
程肃年在旁边看得直笑，他直以为封灿是个聪明小朋友，没想到这缺心眼儿，让人家忽悠得愣愣，果然还是太年轻。
然而，程肃年并不知道，走出理发店时候，封灿把刚到手会员卡揣兜里，心里得意地想：第二次约会理由提前准备好，感谢Tony老师。
程肃年停顿几秒，不自觉走神。
封灿直盯着他，见状更加紧张，很想抱他，但他们现在正站在大街上，不方便，只好可怜巴巴道：“你不想和
约会吗？别拒绝。”
“没。”程肃年如实说，“本来想今天开直播，补补时长，那就晚上再说吧，你要看什电影？”
“选吗？那看看。”封灿低头看手机，装模作样选片子，实际上他为这次约会提前做很充足准备，其中包括找人打听理发店，上网查近期上映电影口碑、评分，查餐厅，甚至还专门在网上学习下吃晚餐时怎给男朋友灌酒并带他开房——别问他查这个干什，总之他万事俱备，只差程肃年点头。
选完片子，封灿刚刚还略
“们去看电影吧。”他们是吃完午饭出来，现在时间尚早，封灿打开手机，上网查票，“你想看什，队长？”
程肃年看他眼，显然并没有他们正在约会自觉：“怎突然想看电影？出门之前你没说。”言外之意，没计划陪你那久。
封灿佯装听不懂，毫不介意自己头热：“不止看电影，定餐厅，从电影院出来们去吃晚餐，好不好？”
“……”
话都说到这份上，程肃年再没自觉也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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