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有点没听懂：“你
意思是？”
“
意思是，严格来说，也算是你老板。”程肃年微微
笑。
封灿：“……”
这是什
霸道总裁爱上剧本。
有时是环境不行，有时是队友不行，等蹉跎
几个赛季，终于遇到合适俱乐部合适队友，却可能自己不行——个选手巅峰期总共也没几年。
“……”封灿顿下，他心里微微有些感慨，但时之间理不清楚自己想说什。
可能是他命太好吧，他有别人羡慕不来天赋，也有足够好运，在最合适年龄遇到SP、遇到程肃年。
以他这种条件，如果不拿出百分之百认真态度对待自己职业生涯，似乎太不知珍惜吧。
“你想说什？”
不够职业？没有梦想咸鱼AD？
封灿把这个疑问压在心里，到晚上，大家忙完，起去楼吃晚餐时候，他端着自己餐盘和程肃年坐到起。
“想和你聊天。”封灿主动说。
“聊什？”程肃年面前有碗汤，他极其严格地把汤里香菜碎叶片片挑出来，突然道，“对，今天听陈乐说件事。”
封灿还没开口，被他带走话题：“什事？”
“……”
封灿抬头，发现程肃年正看着自己。
“想说——”他肚子煽情话，和突然冒出来志气，但在这种气氛下，把这些倒给程肃年听，好像有点莫名其妙。封灿别扭下，改口道，“想说，郭野不会破产吧？他可别学Lion，把SP卖卷钱跑路。”
“……”
程肃年口汤呛到，咳几声：“不会，和他有合约，其实SP不只属于他，也属于，他卖不，除非卖给。”
“陈乐说，Lion老板不知道搞什东西资金出问题，可能要把Lion卖出去换钱。”程肃年说，“所以他们俱乐部最近内部动荡，人心惶惶。”
“……”
封灿愣：“那金至秀呢？”
“可能下赛季就转会吧，不知道。”程肃年挑完香菜，终于肯喝，喝完口说，“能顺利转会当然最好，如果不顺利，找不好下家……”
后半句他没说完，封灿明白，职业选手和俱乐部是互相成就，再天才选手，也禁不起被俱乐部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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