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话？”程肃年佯装不懂。
封灿有点急：“
表现得不好吗？你怎不知道夸
句！”
“……”程肃年脸上苍白
病气还没消，人却笑
起来，“可以夸，你过来，告诉你。”
他冲封灿勾勾手指。
封灿从床边
“有，你叫名字。”封灿说不知是真是假，程肃年无从判断，只听他道，“叫好几声，你梦到什？噩梦吗，还是……？”
“不记得。”程肃年看眼自己手背上插着针头，“打完能出院吗？感觉好多。”
封灿：“……”
高烧还没退呢，就感觉“好多”，怪不得重感冒上场时能说出“没事”，这男可真是个人才，SP捡到宝。
也捡到宝，封灿心里吐槽句，对程肃年道：“不能出院，等你退烧再说。”
“……”
程肃年还没梦里悲观情绪中脱离出来，冷不丁被封灿嘀嘀咕咕灌耳朵话，其实他有点恍惚，句也没听清。
但封灿人如其名，精气神儿十足，太灿烂，把他那满腔浓雾般负面情绪冲得干二净，耀眼阳光当空照射下来，程肃年微微眯下眼睛。
“在和你说话呢，不会烧傻吧，队长？”封灿趁程肃年发呆，低头亲他口，笑道，“到底吃不吃？不想喝粥去给你买别，但你现在是病人，本人实名建议你还是乖乖喝粥吧。”
“……”
他严肃地盯着程肃年，把程肃年给看笑，无奈道：“好吧，听你。”
“这还差不多。”封灿感觉到当家做主快乐，他边给程肃年喂粥，边给他讲今天赛后八卦，大意就是WSND输之后论坛如何给他们开分锅大会、SP登顶之后粉丝高兴得抽奖庆祝，还有人给SP送花篮，卡片上写“丰年百年好合”等等。
封灿讲故事能力流，连讲带编，哄得程肃年差点又睡着。护士进来拔针时候，他还没讲完，那女护士可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弥漫着gay里gay气，看他好几眼。
程肃年打个呵欠，真快睡着。
封灿终于觉得铺垫得差不多，矜持道：“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和以前不太样，你没有话想对说吗，队长？”
程肃年轻咳声，示意封灿把粥碗递过来，又问：“他们呢？”
“回基地，给打发走。”封灿说，“刚才们打赢WSND，这个你记得吧？”
“当然，发烧又不会失忆。”程肃年看他眼。
“那就好。”封灿眨眨眼睛，突然说，“刚才你说梦话。”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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