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自己来。”
程肃年起身下床,光着脚,刚踩上地板就腿软,差点栽倒。封灿连忙抱住他,见他这副罕见虚弱模样是自己搞出来,心里别提多满足,开开心心地把人抱个满怀。
但封灿只敢暗爽,不好直接表现出来,否则非得把程肃年气死不可。他克制地垂下眼,本正经地扶着程肃年进浴室。
事后清理是个麻烦事儿,听说不清理容易生病。但封灿脑中只有这个概念,没实践过。
放好热水后,他和程肃年起迈进浴缸里,这回他没被拒绝,因为程肃年可能也意识到自己个人不好弄
但今晚绝对不可以再妄动。
在周遭窒闷空气里,封灿拿过旁边被子,想帮程肃年盖上。眼神瞟过去时,他看见程肃年搭在床边右手,手腕处被勒出道鲜明红痕。
左手也样。
封灿眼皮跳,想揉但没敢,心虚程度又加重几分。
这回他不说“你别生气”,改口道:“你生气就冲发火吧,让你绑回来好不好?骂也行,打也行,都听你……”
封灿上头之后,对程肃年说过“错”,加起来能绕地球十圈。
然而他说这多次,没有哪次是真知错,这次估计也样,程肃年懒得搭理他,当然,最主要原因是没力气搭理。
冬夜,大半个城市人都睡着,窗外有隐隐风声。
程肃年闭眼听会,困倦和深深不舒服感让他不想开口,也不想动。他躺在枕头上,那张漠然脸沉浸在床头小灯昏黄光芒里,看似近在咫尺,却让人望而生畏。
封灿以为他会发脾气,但他没有。
程肃年充耳不闻。
封灿趴在他肩膀上,柔声叫:“队长,程肃年,肃年哥哥……”
“……”
程肃年掀起眼皮,凉凉地瞥来眼。
封灿逮住点回应就抓紧顺杆往上爬,“洗个澡吧。”他试图抱起程肃年,“这样怎睡觉?帮你清理下,把床单也换,然后你再好好睡?”
可封灿没觉得庆幸,反而更是如坐针毡。他不敢在这个档口再去触程肃年眉头,开荤之夜,他是做爽,爽到觉得值,不后悔,但他是爱程肃年,他们要发展长期恋情,因为时爽快影响到日后关系,是不是得不偿失?
不过……
不会有那大影响吧?
其实事情可大可小,全看程肃年会不会跟他计较。
封灿拿不准这点,才刚做完,他心里激荡浪潮尚未平息,余波阵阵,很想抱着程肃年温存会,亲亲、或是再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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