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最喜欢他这点,喜欢他幼稚和可爱,像爱撒娇小猫,也喜欢他莽撞和肆意,这为他塑层耀眼锋芒,使他看上去不像普通猫咪,而是很凶,漂亮又气势凌人。
但不论多凶,前提是他确是只猫,而不是小狼崽子收敛獠牙和利爪,窝在程肃年怀
程肃年没动,封灿又说:“别这样睡,会难受,是太累吗,要不你上楼休息会?”
程肃年终于抬头,坐直身体,拽下衣服:“不用。”
口吻依然是冷淡,封灿心里有点不好受。他没忍住,伸手去摸程肃年手腕:“还疼吗?帮你揉揉。”
“……”
这是他们今天第次说话,封灿主动求和,见周围没人,他抱住程肃年,小声道:“错,真知道错,你就原谅这次好不好?保证是最后次。”
能接受被他上,还是气他在没沟通好情况下使小手段,拿领带绑人强上?抑或是本来没那气,因为手腕不灵活影响打游戏状态,才真正开始生气?
这几点有很大区别,但无论是哪个,封灿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他自己很清楚,暗自反省整天,没敢去找程肃年问。
他不怕别,如果被打被骂都是小事,就怕程肃年对此特别介意,狠心说分手,以后再也不和他好。
不会吧?床上生活确不太和谐,但程肃年明显已经渐渐喜欢上他,他们之间并非点感情也没有。
有感情人才不会那绝情,想到这点,封灿稍微安心些。
“是吗?”程肃年竟然接他腔,“你错在哪?”
封灿都反省天,不会连最基础问题都回答不上,他顿时亮出自以为满分答案:“应该和你商量,就算商量不出结果,也不该趁你不注意绑领带强迫你,把你手弄成这样,罪该万死,你杀吧。”
他把自己队服外套撩起来,露出平滑腹肌,然后抓起程肃年手,以手作刀,往自己身上捅。
封灿戏很多,仿佛真有把无形刀刺穿他,他装模作样地倒在程肃年身上:“啊,死。”恶意卖萌痕迹过重。
但他身上就是有那股近似于幼稚少年气,很容易招人好感。
当天傍晚,打完场训练赛,休息时候,封灿抬头看,发现程肃年趴在电脑桌上,好半天没起来。
累?在补眠?
这会儿正是饭时,其他队友和教练都去吃饭,训练室里空荡荡,只剩他们两个。
封灿犹豫下,主动走过去。
他拍拍程肃年肩膀:“队长,你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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