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句,封灿眼睛瞬间红,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封灿点点头,讷讷道:“好,该歇歇,你太累。”
“嗯。”程肃年说,“其实早该退役,直撑到现在,终于无牵挂,但是……”
他忽然顿:“但是还有你。”
“……”
是手机自带相机,没有滤镜没有美颜,直男死亡角度,封灿哽几秒:“……拍得真好。”
不能怪他闭眼吹,程肃年肯发自拍就不错,要什自行车。
果然,点开评论看,粉丝们也在闭眼吹,都很知足。但在溜花式夸人热评里,有条画风格外不同,很显眼,这个人口吻谨慎,小心翼翼地打堆字,大意是问程肃年,退役传闻是假吧?下赛季SP首发五人个都不会少,对不对?
封灿看程肃年眼。
其实这个问题最近很多人在问,媒体采访、圈内朋友,大家都很关心。
沉浸在某种情绪里无法自拔,其他什都顾不上。
这是封灿感觉。
封灿觉得自从决赛赢,程肃年就变成这样。
是太高兴吗?高兴得昏头?还是多年重担终于卸下,肩膀上空,反而无所适从?
“你在看什?”椅背沉,封灿从背后靠过来,搂住程肃年脖子,“微博?微博有好看吗?”
“有点不放心,这几天直在想,退役之后,你怎办?”程肃年和封灿之间隔着根烟距离,他拿打火机点烟,半天没点着,封灿从自己兜里掏出个新,帮他点上。
封灿道:“没事,放心吧,不会和新辅助闹脾气。”
“嗯,知道你可以。”程肃年冲他笑。
封灿眼眶热,突然绷不住把他推到墙上,用力抱住:“不可以!也不想打
封灿也想问——没人比封灿更关心这件事,但他忍住,没提。
他不提,程肃年自己也会说。
就在拍完广告第二天,SP又去赶场商业表演赛,工作结束后,晚上吃饭时候,程肃年把自己想法对封灿说。
他们没在饭桌上说,程肃年去包厢外抽烟,叫封灿陪他。
进走廊,他没啰嗦,开门见山道:“想好,下赛季不打。”
“……”
程肃年没抬头,闻言笑声。
封灿定睛看,他正在编辑新微博,似乎想发点什,不巧是,封灿看过来时他刚刚把输入框里内容都删。
然后他忽然打开相机,对准他们两人脸,咔嚓拍张。
不等封灿发表意见,程肃年就把这条只有张合照微博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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