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直播间里分成两派，
派在弹幕上煽风点火：“正面刚啊”、“主播只敢背后说坏话，取关
”。
另派在刷：“啊啊啊啊啊啊啊亲口，再亲口”、“别下播，
还差这点流量吗！”
封灿全当看不见，他回头说句“拜拜”，然后干脆利索地关掉电脑，牵起程肃年
手，两人起进浴室。
夜生活开始。
“对吧，本来假期就短，他还不陪，这谁受得。”封灿说，“把这些话对他说，你们猜他说什
？他说那你来陪嘛，别直播，歇歇吧。——你们听，这说是人话吗？为什要这努力地直播？不是为养家糊口吗？他已经退役，他又不爱接广告，也不喜欢直播，现在还行，名气大，可以后呢，等以后他过气，赚不到钱，那时候怎办？”
弹幕道：“不会吧，他现在当教练不是挺厉害嘛，就凭他那张脸，过气有点难啊。”
封灿无视这条，继续说：“都是为他好，可他把个人扔在家里，直播时候会想着他，他喝酒时候会想起吗？也太心酸吧，你们说程肃年过不过分？”
“过分，太过分！”弹幕上群戏精，发满屏“流泪”表情符号。
封灿却话锋转：“哎，其实他对也还行，今天早上不想起床，他做好早餐，端到卧室里来。说不吃，他偏要亲手喂吃，这男好烦，怎这粘人。”
弹幕：“……”
封灿还没说够，肩膀忽然被人按住，程肃年下床，站在他身后：“你在说什呢？”
“……”
封灿吓跳，好在程肃年是真醉，依然不大清醒。
封灿转过椅子，正面抱住他，笑眯眯道：“没什，说程肃年喝醉真可爱，mua！下播，们今天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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