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白昼似乎已经把龙荧看穿。
他知道龙荧喜欢他依赖,就开始差遣龙荧,动不动喊累,要龙荧抱他。饭也不好好吃,副没长手样子,筷子都拿不稳,让人来喂。
龙荧耐心地喂他,他边吃边轻笑,脸上竟然挂着宠溺又无可奈何神情,仿佛为龙荧忍辱负重,牺牲太多。
——像梦
起初,江白昼不解:“有什好笑?”
龙荧不敢惹他不悦——这种情况通常是上下,江白昼骑在龙荧身上,低头时青丝垂落,铺满他身。龙荧又想笑,又性急,真想把他按倒,身体力行地好好“教导”通。
但江白昼主动那迷人,龙荧耐着性子忍受他对自己折磨。
江白昼通常要大费番力气,才能完全“吃”进去,弄得自己出身汗,发丝都有湿气,还要龙荧继续忍。
他慢吞吞,慢得窗外鸟儿都叽叽喳喳地乱叫,春风也换几回节奏,时缓时急,仿佛催促。
。
空间越狭窄越好,最好窄到江白昼连动都动不,喘气都困难,不得不全身心依附于他,将他给予呼吸视为赖以生存生命之源,只看着他,只在他怀里喘息,露出种除他谁都不曾见过神情。
“龙荧。”有时吻到情热,江白昼会叫他名字。
不为呼唤,似乎只是种宣泄。
每每听到,龙荧就想换个场地,把人按到床上。他也确实是这做,情已至此,何须再忍?
后来,江白昼意识到自己问题。
他那聪明,有什不懂?
他放弃笨拙自发挥,开始模仿龙荧,照葫芦画瓢地“勾引”龙荧。
比如,他有时会毫无预兆地突然把龙荧推到柜子上,按住接吻。也会在深夜入睡前,故意压到龙荧身上,模仿后者曾有过行为,蹭蹭龙荧脖子,又去亲他耳朵。
即使龙荧知道他是故意,也还是遭不住,每每被撩拨得浑身火起,很难好好睡觉。
他们床事变种风味。
江白昼是个不太会害羞人,“害羞”是种受困于俗世伦理道德枷锁表现,江白昼身不在此,性也非凡,坦荡得不得。正如很久以前,他被龙荧撒娇卖乖,半哄半骗地诱上床,并非是傻,而是因为本质上不在乎。
当时他接受得坦然,离开得也容易,从始至终没把那些事放在心上过。他只懂浮于表面“礼”,不懂藏于深处“羞”。
但坦荡不等于擅长,他在床上仍有些笨手笨脚,偏又神色平静,理直气壮,仿佛他已掌握切,是龙荧不懂配合。
龙荧有时会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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