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关雪息扇卷子
动作
顿，没听明白，“什
犯？”
到救星般扑上来：“好同桌，快！数学卷子借
抄抄！”
“不借。”关雪息把校服拉链拉低
些——他真是信何韵女士邪，怎会有人管二十六度叫降温？
少年略有些出汗，不快地靠到椅子上，拿数学卷子扇扇风，无情地拒绝宋明利：“老赵说，再给你抄，连块儿罚。”
老赵是高二班数学老师，也教二班，并且是二班班主任。
宋明利道：“老赵正忙呢，早读不会来。”
“你怎知道？”关雪息看他眼。
宋明利道：“二班不是来个转学生，他带着办手续呢，两分钟前刚从这儿经过，去教务处。”
他指指走廊。
“对，你知道吗？小道消息——”
宋明利突然压低嗓音，左右张望番，悄悄地对关雪息说：“这个转学生来头可怪呢，好像……以前是个少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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