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雪息差点被他给摔出去,好费力才站稳,当场翻个白眼,破“再和陈迹说话就不姓关”戒:“你有病啊。”
陈迹挨他句骂,没还嘴。
神色依旧冷漠,活像块焐不热石头。
但这次,他主动开口。
“关雪息,你还记得初二那年省联赛?”
环,整个人被巨大惯性带得向后跌去,后背撞进个人怀里。
骤然接近,他嗅到对方身上气味。
是熟悉中药味儿,清苦,若有似无。
陈迹虽然性格不怎样,但好歹关键时刻没有把关雪息推出去,伸手扶他把。
空间狭窄,扶也难扶,被左右推挤手臂弯曲收紧,揽在关雪息腰上,像个拥抱。
关雪息全身都贴住他,时间摸不到扶手也抓不到吊环,被迫倚靠对方支撑,才不至于摔倒。
……有点尴尬。
关雪息回头,看陈迹眼。
却不料,陈迹靠得太近,他鼻梁擦过对方下巴,体温在皮肤间传递,几乎有些烫——只差点点就碰到嘴唇。
陈迹怔,随即发神经似猝然松手,推关雪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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