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道歉也是面无表情
，嗓音却有
股哄人时特有低沉暧昧：“你说
哪儿错
，就哪儿错，都听你。”
“……”
这句道歉算是说到点子上，关雪息就是希望他顺从自己。
秋日天凉，操场风有些冷。
陈迹忽然脱下大衣，亲手裹到关雪息身上——包括头，领口正好遮住关雪息脑袋，把他整个人藏进自己衣服里。
说什
？”陈迹比刚才更加阴阳怪气，“夸你桃花遍地，人见人爱吗？”
“……”
关雪息顿时心头火起：“对啊，就是人见人爱，桃花遍地，怎？关你什事？你什态度啊？有病是不是？”
关雪息最近被陈迹哄得脾气越来越大，受不他半分“忤逆”，饭都不想吃，脸沉转身就走。
离开食堂，走到外面操场上，陈迹紧跟上来。
“你不是头疼吗？”陈迹靠得近，声音从合拢衣襟缝隙传进来，“不能吹风，会加重。”
“……”
关雪息视线都被他挡住，眼前莫名阵晕眩，不知是精神上还是生理上。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抓个东西，帮自己站稳。
稀里糊涂间，关雪息两手拽住陈迹衣领，微微往前倾身。
再松手已经来不及，陈迹顺势接住，将他拥入怀中，嗓音带几分不确定：“关雪息，你……头晕吗？”
关雪息回头骂人：“不许跟着！”
“……”
陈迹不听，自顾自拽他校服袖子。关雪息用力甩手，甩不掉。
陈迹低声道：“错，关雪息。别生气。”
关雪息得寸进尺：“你哪儿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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