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回头看眼:“对。”
关雪息走进房门内。
他们之前视频通话那久,陈迹房间他早就“云参观”过,现在实地游览,感觉不太样,但依旧熟悉。
关雪
“……”
“怕”是指什不言而喻,关雪息怎可能服软:“去就去呗,废话那多。”
下车时才两点多钟,今天天气好,下午不太冷。
陈迹带关雪息上楼,打开家门,帮他脱下羽绒服挂好,“你先坐,要喝点什吗?”
“不喝。”关雪息站在沙发前,打量客厅里陈设。
陈迹盯着他眼神就像之前每次要吻他时那样,黏而暧昧。陈迹手掌收紧,掐住他肩,“关雪息,不许赖账。”
关雪息强横道:“赖又怎样?”
陈迹微微低头:“你敢赖账,就敢在这亲你。”
他瞥眼四周行人,嗓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
迹很有逻辑地说:“们总分相同,相同就是相同,是改变不事实。但排名规则是可变更,可能每个学校都不样,它只是个表面形式。们不能被形式束缚住,忽视本质事实。”
关雪息:“……”
他应该去参加辩论赛。
“说得不对吗?”陈迹追问道,“关雪息,你到底要不要当男朋友?”
“懒得理你。”关雪息加快脚步,眼神闪躲。
陈迹家和他想象中不太样,他以为这应该是个有些陈旧但充满烟火气屋子,处处都是生活痕迹。
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客厅摆设过于简单,几乎可以说全是必需品,没有多余物件,因此显得有点空荡。
但物件少更显干净,每个角落都收拾得很整洁,看着舒服,倒也不错。
陈迹去倒水,关雪息走到间卧室门前,问他:“这是你房间吗?”
关雪息哽下,下意识想说“你敢,打死你”,但他觉得陈迹真敢,话音便止住,说不出话来。
陈迹反客为主,拉着他上公交车:“妈回老家,明天上午才回来。带你去家吧?晚上给你做饭吃。”
“这……不好吧?”关雪息不太想去。
陈迹很懂该怎跟他交流,要顺着他哄着他,要激他下。
陈迹说:“你不敢去?怕?”
陈迹却紧追不舍:“懒得理是什意思?你不愿意和谈恋爱吗?”
关雪息不正面回答,陈迹偏要逼问:“你不喜欢?你要毁约?”
“……”
他们走在人行道上,陈迹猛地按住关雪息肩膀,迫近他脸。
“你干什?”关雪息面颊泛上层粉,微微气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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