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包厢里光线太暗,其实有些看不清,他觉得自己看错,那可能是关雪息洗澡时自己搓坏,也可能是蚊子包。
但……冬天有蚊子吗?
傅洋学习般,恋爱经验却很丰富。
他下意识想再靠近些,瞧个仔细。
但刚低头,身后突然传来股大力,拽住他胳膊,猛地把他拉开,甩到地上!
何止睫毛长,关雪息皮肤也特别好。
傅洋以前就知道关雪息长得好看——全校没人不知道,但近距离观察感觉是不样。
关雪息皮肤比他脸上奶油还细腻,醉酒后白里透着红,又软又滑,像鸡蛋白,Q弹Q弹。
“……”
傅洋被自己脑海里冒出连串形容词雷到,心道:在想些什鬼东西?
况且关雪息是今天寿星,脸上挂点奶油算什大事儿?刚才切蛋糕时候没拿奶油砸他都算他走运。
斗地主继续发牌,第把是傅洋输,他端起桌上蛋糕纸盘,靠近关雪息时候有点胆颤心惊,但又有点兴奋。
傅洋挑起块奶油,抹到关雪息鼻梁上。
关雪息皱皱眉,下意识伸手去擦,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脸上有什,下子把奶油抹开,白色中混着彩色,他成花脸猫。
“卧槽!哈哈哈……”
傅洋没有防备,这下差点没把腰摔折,疼得他半天站不起来,恼火又茫然地抬头去看。
陈迹不知什时候过来,阴沉着脸盯着他:“你们在干什?”
陪傅洋打牌两个男生个是伍睿源,个是钱博,陈迹都认识。尤其后者,不仅同班,还打过架,简直记忆深刻。
但陈迹隐约记得,下午听关雪息念名单时候,没邀请钱博。这人脸皮厚
但他动作可点都没停,手指挑起大坨奶油,从关雪息侧脸抹到下巴。
关雪息在睡梦中有所察觉,不适地扭开脸。
傅洋猝不及防,手滑,把剩余奶油都抹到他脖颈上。视线随之下移,钻进紧扣衣领里——
关雪息白皙锁骨上,有块红痕。
傅洋愣下,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
三个缺德带冒烟儿家伙爆发出阵哄笑。
傅洋预感自己真要挨揍,关雪息偶像包袱那重,醒来非打死他不可。
但这样才好玩,傅洋莫名感觉很上瘾。
他连输几把,不停地往关雪息脸上抹蛋糕,那甜腻味道沾满关雪息额头、鼻子、脸颊,乃至嘴唇。
“靠,他睫毛为什这长?”傅洋边上手乱抹,边发出不理解声音,“比前女友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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