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离不开你。你现在和在起很开心,但如果没有……你是不是,也能好好地过下去?”
关雪息愣下:“你什意思?”
陈迹低声道:“没什,只是想想。”
“……”
他今天整
但关靖平既然亲自来,就不可能被他句话打发回去。
“然后呢?”关雪息在陈迹怀里,被他抱得腰都酸,费力地换下姿势。
陈迹道:“没然后,跟他吵架。”
“就这样?”
“嗯,你爸很傲慢。”陈迹停顿片刻,精准吐槽,“好大官威。”
陈迹仍然抱着他,停顿下说:“关靖平跟聊两个多小时。”
关雪息意外:“这久?他话还挺多。”
“嗯。”
何止是话多,关靖平给陈迹讲遍他发迹史。
其实也没什新鲜,寒门出身,抓住机会奋斗打拼——重点是机会。
雪息被这口吸得浑身直掉鸡皮疙瘩,被他肉麻得受不:“说话,又装什哑巴?”
陈迹低声道:“没什,就是想你。”
关雪息趁机发作:“骗人,想还不愿意回消息?个字打三年。”
“手抖。”陈迹莫名地说,“上午在外面,有点冷。”
“你去哪儿?”
“……”
关雪息愣是被他给逗笑,舒口气道:“他走之前怎说?以后不会再找你吧?”
“应该吧。”陈迹嗓音低,关雪息在笑,但他完全没笑。
他声调像呓语,突然说:“关雪息,今天想到个问题。”
“什?”
关靖平说,能人多得是,但许多都被埋没。能成功人不见得是最厉害,但定是能抓住机遇。
他什意思显而易见,陈迹冷着脸听,分神打量他,心想,他竟然是关雪息爸爸,点都不像。
关雪息才没这世故,这讨厌。
然而,关靖平沉浸在自己高明话术里,自以为诚恳地铺垫许多,最后终于挑明来意,却遭到陈迹拒绝。
那瞬间,他才真用正眼看下陈迹。
“……”
陈迹没回答,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关雪息,你知道吗?心情不好时候,就会习惯性地幻想些很痛苦场景,以毒攻毒。比如你在各种不同情境下,骂,甩,说不喜欢。”
“什呀,”关雪息挖苦道,“毒这深?要不现在骂你几句,帮你治疗下?”
陈迹短促地笑声:“你好可爱,好喜欢你。”
关雪息拿膝盖踢他:“少花言巧语,不吃你这套。不是说到学校详细聊吗?说说昨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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