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雪息说:“最近发生好多乱七八糟事,其实都有点后悔,感觉自己脚不着地,要摔下去……但你把接住,陈迹。”
“无论是给买手机,还是这次……”关雪息盯着他眼睛说,“你让很安心,但好像没给你太多安全感。刚才你还说,不知道能帮什,其实才是不知道能帮你什。”
陈迹静静听着:“你只要喜欢就够。”
“不够。”
关雪息说:“也想保护你,让你和样,无论从多高地方摔下来都有人接着。”
抱住他。
个沉重拥抱。
关雪息被深深地压进床褥里,陈迹嘴唇落在他颈侧,但没形成个吻,只是贴着他,汲取温度和力量般紧贴着他,吸嗅他味道。
片刻后,陈迹长长地呼出口气:“关雪息……有点累。”
“好好休息,”关雪息说,“以后不会再让你这累。”
“……”
有他这句,陈迹就觉得自己已经被保护到。
他浑身紧绷肌肉松弛下来,起雾眼睛望着关雪息。
忽然好像,头顶阴影终于散,他太阳再次照亮他。
手握着手,身贴着身,好像没多久,他们身上温度也统。
关雪息不知道是陈迹也发起烧来,还是自己退烧,他忍不住又亲陈迹口,除这些亲昵小动作,已经没有什言语能给出更有效安慰。
陈迹任由他亲,眼底莫名有种风霜味道。明明同样是十七岁,但他早就已经担起大人责任,要保护妈妈,保护关雪息,但没人保护他。
关雪息揉揉陈迹脸,亲他下巴。
这种坚硬部位亲吻起来有别样感觉,仿佛下子亲到骨头,再亲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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