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着,只见水荇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好几倍,耳边也炸起哇得声大叫:“颜姊姊!”颜淡忙伸手挡住她脸,隔开点距离,有气无力地问:“做什?”她之所以会在这里看这双少年人练武,真是多亏柳宫主,他轻描淡写句话便把她发配到这里眼巴巴地看着这两人如何青春年少、韶华美妙,便是不想承认自己年纪实在是有大把,也不得不服老。
虽然柳维扬说,如果确然是凶徒对南昭下手话,这次不成,可能还会再来,她在边盯着也能照应二。不过她看整天,连蚂蚁都没看到几只,更不要说什疑似凶徒人,反而把自己弄得心神俱伤,觉得自己无端老很多很多……
水荇蹦蹦跳跳地沿着溪边走两步,冲她招招手:“颜姊姊,们去那边河里洗澡好不好?练天剑拳,出好多汗!”
“现在天都没黑,你这时去洗
外面——咦?”她眼珠转转,看着眼前情景,也知道不太对劲,便闭上嘴。
“水荇,你刚才说南昭怎?”侬翠父亲沉声问。
水荇拍拍心口,缓过口气,轻声道:“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南昭颈上被人扼出好大块淤血,找到他时候,他就昏迷在外面草丛里,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很可能南昭是瞧见害死族长凶徒,才会被灭口。柳公子,恕们多有得罪,这事情没结之前,你们还不能离开。”他拱拱手,大步往外走去,“水荇,你给为父带路,们去等南昭醒过来。”
“们现在该是走是留?”唐周沉默片刻,淡淡开口。
柳维扬握着玉笛,若有所思:“留下来。这件事绝对不是诅咒,里面肯定还有别玄机。”
颜淡百无聊赖地蹲在小溪边看水荇和南昭练武。
从她这边望过去,还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南昭颈上那大块淤青,可见下手那个人出手可谓很重。在南昭昏迷时候,不少在洛月族中颇有名望人家都派人来等他醒来,毕竟他很可能是唯看见凶徒模样人。
可惜南昭醒来之后,对于自己是怎会昏死在草堆里、颈上是怎会有这大块瘀伤事完全不记得,根本点线索都没有。所有人想从南昭口中问出其间关键事情,只能不之。
而经她大半天看下来光景,亏得南昭比水荇年纪大两岁,将来也要长成堂堂男子汉,功夫居然还不及水荇。而水荇,不是她说,实在不怎高明啊,果然是她最近和高人相处多,连看人眼光都变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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