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淡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现在这个模样，
确只能隐约找回当初几丝影子，可她从来没有害怕过，好似他本来就该是这个模样。这世上美好容颜有千千万万，可应渊只有
个，就算他容貌毁
，那种风姿还是不会损伤半分。
分，立刻道：“其实
只是随口问问，你就当没听过。”
应渊屈起手指抵下额，还是笑：“好啊。”他顿顿，又道句：“其实早就想问，你似乎很喜欢沉香？”
“做人便是要有些喜好，再说就这个喜好，这点和白练灵君癖好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应渊像是想起白练灵君那种花瓣彩绸翩飞排场，嘴角微微抽：“白练灵君那排场是有点……”
颜淡拿起边本册子，权作折扇在对方下巴上挑，学着白练灵君语调：“你这小仙模样不差，要不要随本君回府？你跟本君，定不会吃亏——他那时这样同说，鸡皮疙瘩都掉地，好恶心。”
应渊伸手拿下她手上册子，微微失笑：“那你喜欢怎样？此生只要你个，别都不会招惹，这样？”
颜淡猛地退开两步，正撞在后面椅子上，心惊胆战地抖着声音：“你你你……”
“怎样？”
颜淡摸摸脸颊，回答：“你这句话说出口，保准有仙子宁可犯天条也要随你碧落黄泉。”
应渊伸出手，在桌面上摸索阵，缓缓站起身：“现在这个样子，别说碧落黄泉，只要没被立刻吓走就不错。”他想想，还是淡淡道：“颜淡，还好你没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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