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很快就收拾妥当,他们当日就离开南都转回桐城。闵琉直回头望着南都城,眼睛红肿,形容憔悴。颜淡递过包刚买玫瑰糖,微微笑着说:“你要是不回头看话,请你吃糖。”
闵琉瞪着她,突然把夺过那包玫瑰糖,把嘴里塞好几颗,用力嚼出声。
颜淡不由心想,她这个样子该不是在心里想着怎把那位裴公子嚼碎吧,真狠……
他们到南都时,大多时候是步行,而回桐城时还是徒步,结果错过宿头,
“非要选个这麻烦,两个都会选。”
“如果只能选个呢?”
“女孩子要有容人之量,个是娶两个也是娶,大家在起热热闹闹岂不是更好?”
“这就对嘛,如果你真心喜欢个人话,心里就只会记得那个人,其他人全然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觉得热闹还很好。”颜淡万万没料到自己竟然还会有给凡人解释感情由来天,甚是骄傲,“你只是觉得很有趣,和你从前见过那些不样,时图个新奇罢,你其实根本就不喜欢。”
“你性子是很有趣,也很新奇,可确是喜欢你啊。”
而名字里也有,可见这是天注定缘分。”
“你名字是令尊取,名字是家父给,要说缘分话,还是两位爹爹更有缘吧?”
“女子无才便是德,难道你们南都没有这种说法?”
“嗯,有啊,可你不是寻常女子。”
“那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传统美德,南都没有吗?”
“……”颜淡头次,很想杀人。
颜淡时刻要花费心思想怎躲开那位林世子,而闵琉却时常不见人影,隔好几日,她才知道,闵琉这几日都同那位相国公子裴洛出去游玩。
个林未颜,个裴洛,都是风流成性没有半点节操。颜淡真不想看见闵琉被那些贵族公子给糟蹋。赵大叔苦心劝过几回,闵琉却听不进去,日日晚归。
日子晃,便过完整个夏天,眼见着走到盛夏尾巴上。戏班子也要回桐城去。颜淡有几回夜里撞见闵琉在哭,其实也是,这种事,那些贵族公子本来就不放真心进去,自己先赔颗心,伤心总难免。
颜淡看着她哭,心里也不好受,却只能拍着她背帮她顺气。
“嗯……这个也有啊,可恰好也不是寻常男子。”
“……”
“你到底是看上哪点?”
“嗯,戏本子写得不错,还会作诗作词,长得顺眼……最要紧是,性子很有趣。”
“如果让你在和兰心绣坊黄姑娘选个,你会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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