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处理完殷姜身上的东西,殷姜还懒懒的,要睡不睡的样子。
时间已经走到了四点,周宁君中午一点来的,到这已经三个小时过去了,他有为了殷姜修改时间的丰富经验,所以把下午三点的下午茶会谈约到了六点的晚饭,到四点时间还算充裕,但周宁君怕再让殷姜蹭着睡一下,那一下就得一个来小时,等到再上车到郊区山间的餐厅,那晚饭就得改成八点了,于是他也不问殷姜的意见,去办公室一边放置衣物的地方拿出了一套衣服,帮着殷姜穿。
殷姜躺着,但挺老实,衣服到位了,知道该抬腿就抬腿,该抬屁股就抬屁股,就是裤子穿好,要坐起来穿衬衫,疲倦的他还是抱怨了一句:“这有什么好见的,他们的麻烦他们解决,让别人替他们的执念买单,孙子!”
他嫌姜益那两口子事多,殷董这些年压抑着自己清醒理智成熟稳重,但打小说一不二的脾气还是在的,在完全不掩饰的时候还是会展露他这性格里的弊端。
这种不成熟和不理智,周处长第一次见识到的时候就不动声色,用淡定冷淡的习惯掩饰了他初
”
老板自我调节得好,不用当下属的提供情绪价值,于之弦挣的钱就都是能力价值的钱了,打工人就爱打这样的工。
出来混,能不看脸色就不看脸色,谁还不是个宝贝了?
老板够有用,于总快乐地去工作了,殷姜也轻松了两天,等这天中午接到周宁君的电话,让他下楼,哪怕是临时通知时间这种事已经破了殷姜的底限,对周先生底限比较低的殷老板还是很温和地道:“等我半小时,我安排一下就下来。”
“那我上来。”周先生回了一句。
过了一会儿,周宁君到了殷姜办公室,他抱了下殷姜,亲了殷姜的脸一下,把外套脱了扔到沙发上,就熟练地拖出了殷姜放在办公室的行军床,在一角放好盖好毯子就躺了下去。
那动作快到殷姜走过去,这人就躺好了,等殷姜蹲下看他,这人已经差不多睡着了,殷姜的手去摸他的头,也只看到周先生掀了掀眼皮,然后眼睛就闭紧不睁开了,睡死了过去。
殷姜亲了他一下,把毯子盖好,转身拿着手机和电话出了办公室,站在门口和助理处理起了下午工作的事。
他半个小时处理完,又等了十分钟,才去叫醒周先生。
周先生被吻弄醒,抱着殷姜到身上后任由殷老板的手动作,然后他看了眼手腕处所戴的手表上的时间,轻叹了口气,不过什么也没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就把手机往远处的沙发上一扔,就开始脱殷姜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