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隔壁去,连那个密探起杀。马上走。”麻格儿手在咽喉处比画下。
门砰声,再度被推开。张小敬定睛看,个女人被突厥狼卫推推搡搡地赶进来。
她不是闻染,只是身材颇为相似,穿胡袍也都样。但她腮边绞银翠钿和盘髻上楠木簪,都表明她出身不凡,寻常女子哪用得起如此贵重饰品——这应该就是真正王忠嗣女儿吧?
张小敬很快便推断出真相,她们两个应该是在同个地点被突厥人绑架,这些粗鄙突厥人不识饰器,张冠李戴,误把两人身份弄混。
突厥狼卫拔出尖刀,先冲王韫秀而去。王韫秀嘴被塞住,发不出声音,只得拼命扭动身躯,居然躲过刺向喉咙刀,让尖刀割到肩膀,血花四溅。那突厥人失手,觉得面上无光,伸手啪地打王韫秀个耳光,让她安静下来。
“你怎知道们在这里?”
麻格儿又问遍,见他仍旧没反应,又把刀刃贴向张小敬腋窝。铁器冰凉触感,让他肌肤哆嗦。麻格儿咧开嘴,故意缓缓推刃,像给梨子削皮样,平平地在腋下削掉片带血圆皮肉来。随着刀刃把皮肉掀,张小敬发出声压抑不住惨叫声。
这在突厥,叫作铸肉钱,因为旋下来肉如铜钱般大小。旋在人体这个部位,不会致命,但却极痛,只需铸上几枚肉钱,囚犯什都会招。
可张小敬虽然面色惨变,却仍是闭口不言,讨厌眼神始终直勾勾地盯着他。麻格儿突然意识到,对方是在拖时间!大队人马很可能已经在路上。
不行,必须得马上撤离!
还没等他再次动手,窗外忽然传来阵扑落落翅膀拍动声,紧接着数只云雀从院里飞起。麻格儿眼神凛,示意先不要动手,快步走到窗前向前院俯瞰。
树丛摇动,脚步凌乱,似乎有许多人在朝这里靠近。
麻格儿立刻回头,大声呼唤手下人都进
麻格儿走到隔壁,手下已经把那两个女人都揪起来。麻格心朝外扫视圈,伸出指头,指向闻染:“把她带上。”
“您怎分辨出来哪个是王忠嗣女儿?”手下有点惊讶。
麻格儿在闻染细嫩脖颈上摸把,把手伸到鼻子前吸口气,猥亵道:“刚才挟持她时候发现,大官女儿,比较香。那个也香,但不如这个味儿足。”
手下都笑起来,知道这位对女人有着异常癖好,所以对某些细节特别敏感。草原上香料是稀罕品,只有贵人女眷才用得起。
“那另外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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