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们个个被击倒,敌人还在步步前进,官僚们愚蠢而贪婪面孔,老战友临终嘱托,长安城百万生灵,个又个压力汇合在起,终于把股隐伏许久狂,bao力量给挤出来,让他整个人化身为尊可怕杀魔。眼前再无取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更别说那些脆弱旅贲军士兵。
更可怕是,张小敬狂,bao表现不是疯狂乱砍,而是极度冷,冷得像是块岩石。他没有任何多余动作,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顾忌和怜悯,甚至没有任何保全自己想法。不闪不避,浑然个没血肉与思维傀儡,唯残留意念就是杀戮。每刀,都是致命击。
在张小敬独眼之中,眼前惨状、熊火帮惨状,以及当年在西域守城时那幅修罗图景
,然后转过身子,正面对准那些追捕者。
元载看到他拿起刀来,心中喜,口中却怒道:“死到临头,还要负隅顽抗?来人,给抓起来!”
听到命令,士兵们拥而上,要擒拿这“蚍蜉之魁首”。不料张小敬刀光闪,冲在最前头人便倒在地上,身首异处,冲天血腥喷涌而出。后面人吓得顿下脚,左右看看同伴,眼神点,齐冲过去。又是两道刀光闪过,登时又是两人扑倒。
后面士兵还未做出什反应,张小敬已经反冲入他们队伍中去。他言不发,刀光连闪,他手中砍刀就像是无常拘锁,每挥动下都要带走条人命。时间鲜血飞溅,惨呼四起。
学徒早吓得瑟瑟发抖,抱头蹲下。只有晁分本人稳稳坐在炉灶前,继续看着火焰跳动,对这残酷血腥幕熟视无睹。
元载禁不住打个寒战,直觉告诉他什事不太对劲,他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喝令士兵继续向前。
张小敬攻势还在继续,他简直是七杀附体。旅贲军士兵可从来没跟这疯狂敌人对战过,那滔天杀意,那血红怒眼,在黑暗中宛若凶兽般,触者皆亡。这院子颇为狭窄,地面上杂物又实在太多。旅贲军士兵攒集在起,根本没法展开兵力进行围攻,只能惊恐地承受着个人对支军队攻击。
倘若封大伦在侧,便会发出警告。去年张小敬闯进熊火帮寻仇,杀伤帮员三十多人,连副帮主和几个护法都惨死刀下,正是这样个疯魔状态。
张小敬现在确实疯。
在这之前,他无论遭遇多危险境地,始终手中留情,不愿多伤人命。可伊斯中箭以及元载连番刺激,让张小敬这路上被压抑怒火,终于找到发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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